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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小A有一个支离破碎的家庭。父亲在小A很小的时候生意失败,往后这么多年整日酗酒,无所事事。
每个夜晚,别人家一起看着电视剧其乐融融的时候,是小A最难熬的时刻。父亲喝完酒就会耍酒疯。跟母亲吵架,有时甚至大打出手。母亲胆怯,往往要躲出去到大半夜或者挨上几下。
从小到大,小A不知道度过了多少这样的夜晚。在自己的房间里,蜷缩着,害怕着,又不敢出去制止。他恨这样的家人,也恨这样的自己。
2.
随着年龄的增长,心智的健全。第一次,在父母闹的极度严重之时,小A颤抖着身体,冲到他们面前咆哮,大哭,发了疯一样。
他没说什么话,说出口的也都含糊不清,自己也不知道该怎么表达。只是他太想要发泄了,这么多年的压抑的情绪,都想要尽情的不管不顾的像垃圾一样倾倒出来。这简直跟着了魔没两样!
父母终于是停止吵闹,母亲低头流泪,她也愧疚小A在这样一个环境成长,可是总好过成为单亲家庭受人耻笑,那样他们会活的没有一点尊严。母亲心里这样想了一通,最后得出一个结论:为了孩子,多出去躲躲,少吵架,再忍忍吧。而父亲酒意正浓,一肚子火越烧越旺,绝不允许这个家里的任何人敢挑战他的威严。那晚,父亲动手打了小A,母亲拼命拦住父亲,大喊着让他到亲戚家去住两天先别回来。
小A走了两个小时夜路,寒风吹干了他的眼泪,黑暗浸透了他的明亮的心。
3.
在亲戚家住了一段时间,后来父亲打电话叫小A回家。小A想了想,在心里暗暗发了个誓,然后又回到那个让他喘不过气的家。
然而日子依旧,并没有因为这一次闹剧而改变什么,父亲依旧酗酒,母亲依旧胆怯,依旧的每个夜晚,总是传来那些令人窒息的争吵声,打闹声。
直到小A高中毕业的后,假期里,某一次父母闹完之后,小A先到厨房一口气喝下父亲剩了的半瓶白酒,然后走到他们身边,平静的说“想跟你们谈谈。”
4.
一家人坐在客厅,父亲正座抽着烟,母亲在旁边低着头,小A并没有坐下,因为他要说的话并不过,其实就一句,
“求求你们离婚吧!”
小A依旧颤抖着身体,只是没有哭,没有很大声,仿佛没有任何感情波动。
母亲很错愕,低着的头抬了起来,可是看了一眼小A又低了下去。父亲当然意料之中的气愤,发狂。扔掉了手里的烟头,站起来就要打小A。母亲连忙拉住他,让小A快先出去。小A石头似的站在那,肩膀还在抖着。
“有能耐就打死我,不然就去离婚!”只是语气异常平静。
5.
那天,父亲最后没有打小A,和母亲也没有去离婚。虽然有所收敛,可仍是经常打闹。
小A离开了那个家,至于具体在哪,家人,亲戚也都不清楚。可能是朋友家,可能是找了个工作住在宿舍。不管在哪,都是开心的,都听不到那些最丑陋的内心。
Fin.
父母啊,请感恩孩子的降临,给他你能努力到的最好的成长环境。他带着未知依靠你,最差你也要给他一个未知的明天,而不是一个已知的悲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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