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92年的1月还不像现在这样暖和;人们穿着厚重的棉袄在路上悠悠蹬着自行车,偶尔驶过的3路公交慢腾腾地压碎路上积雪。公交站正设在第二人民医院门口,白砖白墙跟大大的铁门隔开了这座城市的悠闲:逼仄狭长的过道里身穿白褂的人们行色匆匆侧身而过,走廊尽头有扇厚重的似乎融化为墙的大门,上面一闪一闪亮着红灯,门口几个人像哨兵一样来回踱步面色焦急。就在这个午后,一声长鸣从门后传出,母亲有了她的独生子。
她就是我的妈妈。
清晨的微风绕过窗帘钻进厨房挠得架子上的大白菜花枝乱颤,抬手跟不远处的灶头打了打招呼,灶头摇摇火苗算是回了礼;它现在很忙,身上还驮着一口奶锅。妈妈转身从碗橱里取出一大袋麦片放入奶锅盖上锅盖,又拿出三个鸡蛋放在蒸锅里同时右手一直在奶锅里搅拌麦片以免结底,十多分钟后她关掉灶头,去卧室叫醒熟睡的独子……这样的日子年复一年直到高考结束。
她就是我的妈妈。
今生最大的运气就是投胎成为她的儿子。
(本周出差而且五年来第一次写文,写的很仓促很差,希望大家多多包容;包容不住就无情的嘲讽吧,反正我也不会删文的 哈哈哈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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