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末,我回我妈家,儿子在我家,他说自己可以,不用我管不他。可以吗?本周末第二次实验验证放手。
明里放手,暗地里我却不敢放松。晚饭时,电话连线阿辉先生,他还在单位,说是九点走,我嘱咐他晚上一定让儿子十点前睡觉,将三种电子物品收好,他“嗯哦”答应。
嘱咐完,我心里踏实些。夜里快十点时,我安然入睡。闺女打来电话,吵醒了我,说她学校查出来一例阳性,她们楼又封了,妈这儿信号不好,挂了电话,催她快睡。
今日早起,七点多钟,担心阿辉先生上班走时会忘了将手机、投影仪收好,电话过去,这迷迷糊糊地自语般:“在哪儿了?我找找啊!”我心说妥了!再问他儿子起床没?答没有,接着又说儿子昨晚玩到快一点才睡,今上午估计得睡到十点!
我了个天!我问他:“那你在干啥,咋不操一点心啊?”他答:“你不是也不操心嘛!”得,互相指责是吵架的前奏,及时止损,我赶紧换频道,和风细雨再次嘱咐其将三样电子产品收起来:婆婆的手机、投影仪、一部破手机。
挂了电话,便焦虑:脑海里徘徊的是下周二、三他要期中考试,他还熬夜玩到一点才睡!有点儿后悔昨晚来妈这儿,又想着我要不要马上赶回去……好在觉察到自己的焦虑,我马上告诉自己:放松,放心,放手……既来之则安之,你不能看他一辈子,学习不是唯一……还好,心不那么慌了。
九点多点儿,忍不住又跟阿辉同志打电话,打了两三次他才回,说是正在开会,说他将东西都收起来了。
电话再次拨通,这次打给婆婆。恰好她在屋里,我看她可不可以把儿子叫起来开始写作业,她于是开始叫,索性我让她电话给儿子,我叫。此时,马上九点半,可以听出来,儿子眼睛都没睁开,声音朦胧……他说现在都起来,我嘱什么,他倒是都答应。
午饭后,午睡了半个小时左右,终是心里不安生,起身返城。
一个小时后到家,看到儿子正在他房间写作业,说是自己的衣服已洗,倒是不错。可是我看到他的鞋还在屋内,看样子鞋没刷。懒着呢,明天得督促他刷了。
北京时间22:00,我洗漱完毕,准备睡觉。小子卧室灯还亮着,看去,他在伏案作业。上午睡觉,晚上就得干活,该。期中考试前,作业多着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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