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8年底,我正式结束了我在JML集团的职业生涯,从业17年的HR生涯结束了。董事长看我不爽,让李总劝退就完了呗,我又不是非死赖着不走。非得出什么调整考核方案变相降工资,调整岗位发配去下乡!不就是想让我自己辞职不用给经济补偿了吗,都是HR,这点事谁不清楚啊。最后还是协议离职,最终给了10万块。虽然跟我计算的差几万,还是算了吧!即便是走法律程序,在隆尧也是白搭,算了吧。
最近新冠疫情期间,整天宅在家里,想吃就吃,想睡就睡,倒也自在。颠三倒四的梦里总是出现过去的老同事,工作的场景等等,毕竟在JML工作了17年。从31岁到48岁,人生中最宝贵的年华吧。那时候经常在外地工作,山东兖州一年、湖南平江、安徽天长一年、北京朝阳一年、密云七年,河北隆尧前后一共三四年吧。在外地分厂的时候一般是一个多月回家一次,后来在密云工作后离家近每周都能回家了。
其实呢,我后来从北京密云回到隆尧集团总部,如果“痛改前非”,没准儿还能熬两年。在密云的时候董事长室L总监还好心劝我:大家都是糊弄老板,只要老板高兴,公司赔赚跟你有毛关系,你是聪明人怎么就想不透这个理呢。遗憾的是江山易改、本性难移,在饮品时间长了,加上饮品气氛宽松,管理很独立,已经被划到了H总一线,被清洗是迟早的事。
后来在饮品负责光辉合益的咨询项目的对接,集团付了近600万的咨询费,项目最终是打了水漂,这帐也得算到我头上吧。现在想起来,合益的咨询项目最核心的是公司治理,合益是另一大股东骏麒资本找来的,公司治理首先是股东利益协,董事长也没有超越公司章程的权利,这样F董事长自然很不爽,既然双方立场分歧巨大,项目最终就变成了博弈也就是走走过场算了。
而我作为对接合益咨询的人,其实也就是接待接待,人家合益的远总监直接跟董事长联系,我的接待工作真是如履薄冰,说实在的没见过这么窝囊的甲方。
2001年5月17日,我31岁,正式入职JML,还很清楚的记得是集团董事长亲自面试的,董事长问起要求工资待遇的时候,我说1000左右吧,事后人资任总还埋怨我要低了呢。
公司叫HL面业。我的第一个岗位是人资部的招聘主管,2002年,我主动要求去外地筹建。第一站是山东兖州,做兖州公司总经理张总的助理。后来做到经理、事业部人资总监,至少不能算混的太差吧!当然后来由于种种原因,降职降薪了,原因有很多,主要的原因也许是不太听话,而且说话太直接,得罪了有些人。性格直爽口无遮拦,简直不像干‘’人事”的老油条。
记得我在任饮品事业部HR总监的时候,事业部王总曾经正式告诫我,永远不要怀疑老板的正确性。
在今麦郎的生存之道是听话,尤其是做HR的,真心不能靠专业吃饭。
饮品2006年跟统一合资,接连亏损了三年,日子过得很艰难。那时候大家的心很齐,终于在2009年一举扭亏为盈,把前三年的亏损都赚了回来。
2018年底,我终于从JML集团离职,尽管他们还想尽办法让我主动辞职,作为HR的我自然不能上当。最后协商拿到了10万块补偿,虽然少给了几万块,就当给了老领导一个面子吧。至此17年的JML职业生涯终于画上了句号。
第一站:兖州
当时的兖州有这么一句话:曲阜不扫黄,兖州不打黑。土建项目的所谓黑社会分子很活跃,动刀子打架很常见。印象特别深刻的是我们工厂的保安在上班期间,被打成重伤,腹部中刀。当时我正在工厂,总经理Z得知后打车外出,把公司的事情交给我处理,事完一周后,才从济南回来。那次事件,兖州市高度重视,经过大量摸排调查,终于在半年后破获案件,镇书记跟我联系要了一部车,去湖北通城把人抓了回来。案件是雇凶伤人,凶手因为私人恩怨,在网吧雇佣了几个农民工,用报纸遮挡号牌后乘面包车,去工厂门卫处行凶,导致保安被摘除脾脏重伤。我去家里看望过,送去了一些员工的捐款,保安家里生活条件很差,真是家徒四壁。2003年春节我在兖州过年值班。工厂从一片农田到顺利投产大约了用了近一年的时间,我体重减了20斤。
后来Z总被调走,换上了总经理B总,2003年集团筹建平江工厂和天长工厂,把我调走。工厂员工在公司大门口送行的场面我至今难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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