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生南北多岐路,将相神仙,也要凡人做。”你读是否闻到浓浓的烟火气息,也就是不由自主的让吴敬梓领着走入了现实主义中。
吴敬梓是安徽滁州全椒人,其父吴霖起为官赣榆县时,吴敬梓随侍在侧。期间大约是十至二十三岁,这段时间,他接受了正统的儒家教育,熟读了“四书五经”,精通了八股文,为参加科举考试积极准备。然吴敬梓自幼聪明,记忆超强,性情豪迈,不拘行迹。这十三年间,他一定渉猎了许多有关社会,自然,风俗,人情类的书籍(后期由于精力和经济的限制,其儒家之外的知识所学应该是有限的),在一定程度上打开了思想。这些知识为他后来创作《儒林外史》这部巨著打下了基础,也为他讽刺挖苦科举制度留下了伏笔,总之这十三年吴敬梓还算得上是个乖少年。吴敬样23岁父亲过世,面对其父留下二万多两银子的巨额遗产。族人个个垂涎三尺,人人设法争夺。吴敬梓此时暴露了他的弱点,再也不是敢写“齐鲁金泥没,乾坤玉阙开。少年多意气,高阁坐衔杯”的张狂少年。他只是一个读书人,是靠儒家文化养大的读书人。没有权谋之术去与屑小之辈争斗,历经整整十一年的财产争夺战,面对一次次在争夺中的失败。而这一切他所熟知的“四书五经”不能给他丝毫帮助,这让他对有关科举的一切由失望而绝望,又由绝把社会望而痛恨。当他34岁无可奈何散尽家产,移居南京秦淮河畔白板桥时,他对科举制度的看法产生了本质的改变。这是他鄙视,挖苦,讽刺科举制度的一个重要原因
他与宗族屑小争斗了六年。既品尝了失败之痛,又增长了见识,更领略了人情世故。34岁移居秦淮河畔,外面的世界很大很精彩,也很无奈。面对现实,吴敬梓增广了见闻,加深了对社会各层面的认识,思想渐渐成熟。因为无可奈何离乡,因为生活潦倒,因为愁愤无处可泄,唯有那支笔为他找到了真实的自己,于是有了这部名作《儒林外
王冕奉母意弃读牧牛,分担家庭责任。牛车载母畅享自由和天伦之乐。在家敬母,出门思母,他是否在赞赏这个孝顺的放牛郎?吴敬梓鄙视的是科举制度及其制度下产生的人和事,而不是否定全部的儒家思王冕走进自然,无师自通的学会了传神的画技,并以此来解决了生活问题,“明晨衔泥问杨子,妻儿待米何时还”,吴敬梓借王冕来说明解决生计是笫一位的,因而吴敬梓是敬重社会底层劳动者的王冕遇事皆躲避,无力反击。这是否写吴敬梓自己少权谋,无力直接反抗欺压,但可以用另外的方式进行抗争?
最后我想用开篇词来结束这次的笔录,“功名富贵无凭据,费尽心情,总把时光吴。”世人一见了功名利禄,便舍着性命去求他,及到手之后,味同咀嚼,自古及今,有几人看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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