阳台上,鱼游着,狗挂着,我站着。
它,还是湿漉漉的,托起来有点重。头朝下,屁股朝天,一动不动的,被挂在阳台上。享受着落日的余晖,却已许久未见炙热的烈阳,它很重,很沉重,好似突如其来,又似习以为常。它挺想咆哮,但却无心;它挺想奔跑,但却无力。
鱼被关在房里太久了,该去见见太阳,和它一样的太阳。刚一放下来,它便突然呆住了,眼睛死死地盯着远方,似乎目不转睛,又似乎神游天地。它内心的躁动,突然消失了,有意而无意地,开始回忆,那条本来在身旁的同伴。
哼起歌,一首很好听的歌:“斟却还未尝滋味,天际落霞染我杯……”手中无杯,总不能饮鱼缸水?“……忘却姓甚名谁,邀河山,共一醉。”的确,我是谁?姓甚名谁?我还是我吗?彩色的风车在转折,我看到了风,却又看不见风。
阳台上,鱼站着,狗游着,我挂着,一同沐浴难得的阳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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