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1
拆盲盒
没有标题党的文章就像拆盲盒,就像我的日更系列,也许什么都不是,就像现在,也许会有惊喜,这是我以后的写作目标。
日更的第569天,与云有约系列第二篇。
现在是八点二分,会议开始之前我还有十几分钟,可以为今天的作业先来个头。
我的确像个写作业的小学生,只是这一次,给自己布置作业的是我自己。
米爸常常不能理解我为什么要在每晚睡前写作业,不理解甚至是愤怒,写作业到底有什么用,在他看来,无用之事不必做,可是他不能理解我的不做无用之事,难度有涯之生。
不能理解就不能理解吧,偶尔骂人也就骂吧,这个世界上理解有点难,懂得就太难了,属于可遇不可求系列,到现在,我对于任何人,不求理解更不求懂得了,自己懂自己就够了。
有句话是这样说的“如果每个人都能理解我,我得多平庸”,这句话不太适合我,安慰自己可以用,可是我自己知道,我很平凡也很平庸。
接纳自己的普通和平庸,然后努力让这个自己变得越来越好,这就是我这一生追求的意义吧。
人生就像拆盲盒吧,也许到最后发现什么也没有,也许一路上会有很多惊喜呢,也说不定。
让我们一起拆盲盒吧。
你拆我的日更系列,我们一起拆自己人生的。
注:以上是我今早八点二十前早到了十几分钟,写下的内容。
现在是晚上十一点十四分,接着写。
刚才再早一点,我看见张云同学已经发给我的作业,是的她又早早写完了,今天写了他们家的新成员,一只猫。
我接着写,不糊弄我自己。
02
见过生
今早上班的路上,我忽然又想起了很小的时候,很小,很小,从什么时候开始不知道,反正是我得记事起,两三岁,三四岁吧,结束的具体时候也就不确切,但是可以确定六岁之前的就结束了,因为八六年我大弟出生就已经开始从医院里请接生婆了。
事情是这样的,老家的西面邻居奶奶是个什么都会干的人,红白喜事自然不在话下,小孩子惊吓了叫魂也是小事,当时的大事就是接生吧。
所以我的童年跟大家相同的地方很多,不同的其中一项就是看生孩子,通常是地排车拉着来的,就在地排车上生,也有在地上铺上一层麦秸秆在麦秸秆上生的,看了多少不知道,那个时候我大概也不会数数。
我应该很小,小到没有人撵我走,没有人在意我,因为现在想,生孩子是多大的事情啊,注意力都不在我这里,所以有两三年的时间里,我很多次很多次的看别人生孩子。
那时候还没有现在这样的卫生纸,我记忆中有成沓黄色的草纸,也有粉红色的类似草纸的卫生纸,那时候割脐带用的东西是高粱杆上劈下来的皮,很锋利的一截,也没有消毒可言,拉起孩子身上的脐带,留出一截来,然后高粱秸秆皮一划,粉嘟嘟白色的的脐带就被切断了。
记忆里没有哭喊声,也没有声音,只有孩子露出的黑色的头顶,然后小身体娩出来,小胳膊小腿的被托在手上,然后就是孩子的啼哭声,就是被割开的泛白的脐带切口。
后来我脑海中无数次出现过这样的场景,我也有想过,如果高考那年,我听话去了被录取的山东医学院,如果不像说好的那样留校任教,我想说不定我也会称为一个好医生。
后来很多次,父亲无奈或者恼怒,甚至是现在有时候也会说我,从小有天胆,人多大胆多大,我想与我小时候这段不为他们所知的经历也有关吧。
很多人认为我小,不记事,也不会记得这些事,更不可能看到这些,他们哪里知道,一个几岁的孩子眼里看见的世界呢。
03
见过死
我觉得生死从来就是一对孪生姐妹。
见过生不可怕,当然见过死也不可怕。
关于见过的死,恐怕写起来会很长,今晚还有十几分钟就要结束了,写到哪里算哪里吧,写不完的明天接着写。
小的时候,确切说是小学到初中吧,那时候多丰富啊,丰富到下河摸鱼,爬屋脊逮鸟,多无聊啊,无聊到冬天的早晨早到校一两个小时,在操场上,从垃圾桶里一抱一抱抱废纸点火烤火玩。
那时候的垃圾桶里都是废纸,没有其他垃圾,废纸也很干净,可以放心抱,放心烧。
家到小学学校是出了巷子口向北走,到中学学校是出了巷子口向南走,中学比小学近一半。
起初的医院在家到小学的路中间,路西侧,那时候得病的也少,打个吊瓶就是大事了,说谁谁在医院里打大针呢,就是大事了,大病了,得买点鸡蛋罐头去看看那种。
得病没什么好看的,我们放学早,放学或者上学都不记得了,反正医院的门敞着呢,有些重大的事,一眼就看见了,看见了就要去看个究竟,比如喝农药的,要去灌,我们就说去灌,就是洗胃的意思。
如果不算我自己那次的话,当然我不是服毒哈,我是医疗事故,放现在医生得下岗甚至是坐牢那种,最起码得花钱了事,但是当时应该是啥事没有,这个说起来有点长,下次有空再说,我继续上面的话题。
我粗略统计了一下,我看洗胃大概有十几个,印象深刻又认识的人有五个,其中一个活了,一个未知生死,那三个都是灌着灌着就七窍流血死了。
那时候我们小,小到围观灌人现场,小到人死了,我们追着拉人的地排车跑,一直追到家里,看着越来越多的人哭,看送殡,看出殡,看行路祭。
今天就到这里,明天接着写第三段,或者重新起头,第四段。
说说我经历过的死,和看见的离去和悲伤。
时间无语,悲伤也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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