傍晚的时候,赶完了下午的课纲,还是忍不住地烦躁,所以就下楼走走。
一边走,我就一边嘟嘟啷啷地说着,我很烦躁我很烦躁,然后就很迫不及待想要把这些烦躁释放出去,然后透过烦躁的迷雾去看清下面到底有什么令到我这么烦躁的信息。A
因为是走在马路边上,遇到行人交错的时候,还得压低了声音,就想说走到员当湖边上可能会清净一些。可是走到相对空旷的员当湖,我依然心乱如麻,依然觉得没有办法释放,也没有办法看清信息。
然后我突然冒出一个念头,有一天晚上我找大雁释放的时候,虽然没有所谓的很进入状态的释放,但嘟嘟啷啷了大半个小时之后,我发现还是有一定效果。所以我就进一步想到道子说的标准问题,我总是用最理想的“酣畅淋漓”来衡量我的释放效果,所以一边释放原来的烦躁情绪一边又制造新的沮丧情绪,那怎么办?比原来有往前移动了就是满意了啊,我当下的呈现就是我现在的真实水平啊,只是我不接受而已,我不接受也顶用,水平就是这个水平啊。想到这里,也就释然了许多。
然后我进一步再想到有一天B我在带大雁释放的时候,我就感受到她迫不及待想要C干掉她的羞愧的那种焦虑,然后我突然意识到,这种情况下,即便羞愧被释放掉了,是不是同步又增加了烦躁的情绪了吗?更何况,越着急其实是越释放不掉那个羞愧的情绪,好比手上拿个装着浑水的玻璃瓶,想让它澄清下来是不是应该心平气和效果才好呢?越是心急越是手忙脚乱越是搅浑。
然后我就意识到我现在不就是这个状况吗?当我只是用意识去觉知烦躁背后的信息时,我就撤掉了那个想要去干预的力量,只是静静地等待信息自己浮现出来。果然,一会儿我就开始进入了觉察状态,我看到烦躁的主因还是觉得自己没有办法进入到客户的实际应用场景去设计课纲,担心双方会没有共鸣,更害怕对方对我无感,我就会觉得自己很差劲。因为有差劲的信念在,所以就觉得自己在跟别人合作时是低人一等的,觉得自己也没有什么价值,所以只好看人脸色,仰人鼻息。D
附录(写字中的杂念)
A 我是不是应该停下来,复盘下白天的内容,然后识别下自己的价值。感觉这段时间自己一直都在忙着低头赶路,每周虽然有停下来盘点下,做个总结计划啥的,但总感觉思维是断片的状态的。
B 因为老是有个想要教导别人的念头,所以就不自觉起了一个比较心理,就觉得自己如果没有高人一等,万万不可以拿出来秀的。其实就是记录的心路历程,至于对别人有没有帮助,并不是这个东西本身所决定的,而是对方是不是有这个需求。
C其实起挺想觉一觉为什么自己一直不敢录音频,视频之类的东西,话说要再抖音上录小视频也已经是半年前的事情了。
D今天有朋友来访,给我讲了一些传统文化的一些东西,我当时就有个声音说,我为什么就不能跟他介绍下觉知力呢,而且他本身对觉知力也有认知基础的啊。——我就没有办法法很好推广——自己就会穷困潦倒——活不下去。(我目前就没有依赖这个生存啊, 只是作为一个爱好而已)
为什么我总是要觉得自己活不下去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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