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绪在翻腾。
不知何时起,喜欢追溯古人的足迹,喜欢古街,喜欢古城,喜欢古刹。
我觉得自己就像一个守旧派的顽固,就差一身长袍,一顶小帽和协在手中的厚厚的《礼》加以衬托,出口便是之乎者也。
但只是世间一俗人。
于山之巅,暮眺之际,不知何处山顶的古塔死守着山,余晖在它寂天寞地的塔顶抛洒出。一时暮色匍匐,万籁在下。山南黑压压的暮树在下朝拜着。
走下青石板砌成的长梯,点点青绿在清石缝中蔓延,不知积累了多少光阴的苔藓在角落里点缀着。时间抚平了石阶的棱角,在斗角檐牙下留下了不一的凹澹。
小行石阶而来,每一步都在石梯上留下了不可磨灭的足迹,想着与百年前的足迹重合。
古城的街道依旧狭窄,仿若修建时的温暖仍在弥漫,眼前景依旧,只是人不在同前年前了,通街仍然热闹,小贩的叫卖声在周围响着,小孩子在街边穿行打闹着,不知是哪条胡同的哪个茶馆传来的戏声,或许里面的老人都在谈论着,笑着,里面一定有一个长白胡子的老爷爷独自在墙角轻呷一口香茗,任清香在嘴中弥荡。
站在街心的交汇处,有一刹那,仿佛立足于前年前,身边的人换上长袍长裙,迁延顾步,笑意不减。
临河的巷子却少有人来,年代已久的泥墙屋,隐遁在新桥之下的老桥的残影;斑驳着过往的痕迹,每时每刻都在和路人讲述着昔日的故事,诉说昔日的繁华。年久的老木屋一座接着一座,而那屋下的藤蔓早已爬上泥墙,屋檐上的枝藤在风中招摇着古老的民谣,不免让我良久驻足。
有多少人来来回回走过,表示着活着的方式。岁月走远像消失了永远的河面,烟波里残存着船工的号子。在这里,巷子越走越远仿佛拐弯处就会有一把打开尘封古城
往事的钥匙。
石砖,青瓦,爬满墙的枫藤相互交织着构成了逝去的回忆和许多古老的故事。
石桥下,清澈流水,竹排在河上摇曳着,看着藤蔓漫上这渡口,看河水枝条随风荡漾,我只有把这江,这景,这情独子收在眼里。
古城的容颜被岁月雕刻上深深的皱纹,曾经的浪漫如今弥漫处苍凉的慈祥,古镇的苍老就像洒落的珍珠。
月光下,光朦胧,人朦胧,影朦胧,这座千年古城重归宁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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