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药
如果曾经那个人出现过,那么他就是我治愈的解药。
夜晚的霓虹灯在闪耀着,海边的晚风吹拂着他俊美的脸颊。我走近,鬼祟地贴在他的旁边,用手轻触他的脸颊,一时竟然发出坏笑,“小美人,不管你是校草,还是校花级别的,最后还不是我的了。”
他突然睁开一只眼睛,双手紧紧搂住我,语气却满是宠溺,“小坏蛋,你不听话。睡觉好了。明天还要接着玩呢。”
“我是你姐姐。”我撅着嘴,不满的抗议,在他的禁锢下,我没法动弹,但他抱着我,就让我很安心……
第二天,我们手牵手在松软的沙滩上徘徊,他拿着相机,指挥着我的动作,拍了一会儿,就停止了动作。我轻笑着,说,“你又不是第一次来这里了……”
他闷闷地吐出几个字,“你真好看。”
“你干什么呢?”突如其来的赞美,让我有些恍惚,他还是那个不太会说情话的邻居弟弟吗?
他跑过来,“我媳妇真好看,就是太瘦了。”我看着他,“你太白了,小白脸。”
阳光正好……拍完照之后,他给我买水,闺蜜向向给我打来电话,她依偎在她丈夫的怀里,“重色轻友的家伙,又和那个谁去旅游了?”
我回答是呀,她恨铁不成钢地摇摇头,简单的聊了几句,她就挂了电话。闺蜜从我和他开始的时候,就特别不待见他,对于她来说,我的男朋友夏远卿,就是个花瓶,中看不中用。
可当我知道她结婚的时候,我也一样不待见她男朋友,甚至是有点讨厌,就像有什么重要的东西,被人夺走了,更生气的是,我居然是她的伴娘。从头到尾我连笑都没笑过,最后她把捧花直接给我,说,祝你早日找到另一半。
时间还真是很微妙,我们相识于初中,曾经在楼顶打闹,在我家喝酒的姑娘,转眼间,她都已经为人妻,为人媳。她快结婚的时候,为了让她不走冤枉路,她的婚礼,我就差亲力亲为,当婚纱模特,全市的婚纱店,我都跑了一遍,打入婚庆公司内部,就是为了公司给便宜一点……
与其说夏远卿是我的解药,那么向向就一定是我的治愈。
2
我和夏远卿的再次相遇是他哥的婚礼上,我到得比较晚,他的爷爷奶奶却显得特别高兴,对我的喜爱,甚至是超过了他们刚刚结婚的孙媳妇。
好友家瑶拉着我看他,他穿着西服,依然是副模样,高大帅气,却比之前多了一份成熟和稳重。但我没有管那些,只顾吃饭。吃完饭后,我看着曾经的家,犹豫了一会儿,家里没人,已是杂草丛生,门前已经堆积着很多柴禾。
我们两家特别近,他似乎发现我了,像把我忘了,又像没忘,也不敢认,吼道,“干什么的?”
我转身诧异地望着夏远卿,家瑶跟他打了一声招呼,他愣了一下,“你变漂亮了。”屋里也落了不少灰尘,我不让他进屋,他没在意那些。对啊,当初我们两家都是随便进出的啊。
在家停留了一会儿,问了问最近的情况,一出门,我遇到他长辈,对我说,“文文,回不了省城,晚上就住我家吧。”虽然一次也没有住过。“你有男朋友吗?”夏远卿正襟危坐询问着我的个人问题。
我摇摇头,“之前是有一个的,现在是单身状态。”
他有点像开玩笑,嘴角浮出一丝玩味的笑意,“爸爸跟我说,要不要和你在一起。”我被他这话搞懵了,心里想了各种可能,这是什么意思啊?立马说道,“你真会开玩笑。和家瑶在一起,也比我好啊。而且弟弟我很渣的哦。”
最后一句说出来,我自己都不信,曾经那个知书达理的乖乖女,如今说话可以如此轻浮。他还是对我了解得太少了,人是会变的。
“不行,我们辈分不一样。”他听后脸色都变了,立马摇摇头。不过就算他们辈分一样,他也不会和家瑶在一起的。这还是很多年前的故事了,具体什么情况,我也不清楚,好像是家瑶追过他。但他却这么对我说,究竟是因为他想接受父母的安排,还是真的喜欢。
第二天一早,我就匆匆地回省城了,我和他也是有句没句的聊着,我应该早就知道,我俩可以是邻居,可以是姐弟,甚至也可以发展成为恋人,必定他对我的好,是真的。他曾经对多少女生,保持着不拒绝,不接受的暧昧,唯独对我没有。
向向知道我所有的事,记得曾经的那次失恋,3年的感情就告一段落,他很好,只是不适合我。爱是真的,不爱也是。半夜,我约她出来喝酒,灌了一瓶白酒,两瓶啤酒……她说,“我就喜欢你这种敢爱敢恨的性格。”
其实我不知道那会,是什么感觉的,以及后面的我和夏远卿的感情,他也会大方地跟我谈起自己的恋情,甚至还要说给我介绍对象。
年纪一到,家里人就开启的催婚模式,问我有没有男朋友,我更多是用沉默来代替,或者是打马虎眼。他们知道,我和前任分手之后,就没开始过新的恋情,结果又碰上了夏远卿。我被他们催烦了,也会聊夏远卿的事,父亲沉默片刻之后,“他们提过的。”
“啊!什么意思?提过?”
3
时间追溯到我18岁的时候,当时因为成绩不理想,就上了中专,也没在升学考试。毕业停留在省城打拼,日夜颠倒,成功的把自己的身体也拖垮了,那会儿,我才18岁。父亲知道这个消息,又是心疼,又是不忍,让我辞职,又不是找不到工作,何必那么拼命。
没过多久,我辞了职,到父亲工作城市的小住了一段时间。父亲在工地上做工,我就负责给他做饭,那段日子过的还是不错,时间长了,还是不太习惯,跟父亲商量着,我还是回省城。
他一言不发地抽着烟,走的前几天,给了我一笔钱,我买了几件衣服。回家的路上,就遇到他的爸爸,他爸爸开着车,他坐在后排。他爸爸是真的很喜欢我,立马跟夏远卿说,“叫人啊,夏远卿。”
真是冤家路窄啊!我打破了这种尴尬,“好久不见。”他说了句什么,我没听清楚。我们简单地聊了几句,就回家了。许是在那个时间,他父亲就告诉我的亲戚,提了这些事,爸爸就打着马虎眼,说,孩子还小,不着急。
自认为我还个特别听话,懂事的女孩子,除了成绩,我就是家长眼里,就是别人家的孩子。他们喜欢我,也是很正常的,必定一个小姑娘,从13岁就开始一个人生活了。也是需要勇气的,而且还没变叛逆。
父亲回家的时候,他的爷爷奶奶,也跟父亲谈起过这个事。父亲看年龄说不通,就说,不行,你们辈分太高了。农村家里,对辈分都存在着一定的忌讳,见父亲这样说,其他人也不好说什么了。
其实父亲不是特别喜欢他做女婿,而我却不知道为什么。
但对于我来说,和谁在一起,那都不重要。重要的是,他爱我就好,看,女孩子多容易满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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