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个人青春岁月里,都会有一段属于自己的美好记忆,因为它是来至于内心深处的懵懂,所以它也是一个痛并着快乐的经历。
我和芬就这样在懵懂中发展着初恋,在发展中又扼杀着初恋……
南方一个小山村,我和芬是住前后庄的发小,又从上小学一直同学到初中。之间无话不说,熟的像自己的枕头,算得上青梅竹马。
打从上小学起,有男女同学之别后,饿对她就有了很亲的依赖感。上课时,喜欢和她挤一张课桌。教室里朝读,又喜欢听她动听的领头朗读声。
其实,在我心底,更喜欢看她文静的一笑,脸上呈现出两个浅浅的酒窝窝,和那脑后两根趾高气扬还伴跳动的羊角辫,特射魄勾魂。
正因心里那点难忘的小心事,懵懂少年的初恋开始了,但真正捅破那层窗户纸,是在有转折点的初三高考前。
记得那时刚上初中,第一次上生理课,接触两性教育。男女同学之间的三八线,就莫名其妙地划开了,像鲁迅先生在《三味书屋》里在课桌刻的“早”,提醒又醒目。以往的活泼可爱被逼迫收起来了,却被沉默寡言“文明校规”给替换。
平时没事,男女同学之间从不喊名子,相互之间也不交流互动。凸出扎堆的是男生一帮,女生一撮,相互间思想要封闲,感情要保守,相处要清透。否则,出格了,吐沫星子就是你“人格葬身之地”。
为了守规守矩,不在同学面前,猪八戒照镜子自找难看。我和芬还是象小时一样,秋波暗送,行动传爱。
比如每一个周末回家,我都会主动给她背带校的米和咸菜罐子,替她交吃住校的火食费,节省她从学校到家里来回跑的力气和时间。
初恋显得生机勃勃芬也会不动声色的,偷偷的,大冷天在女生宿舍的被窝里,为我织一条围巾和一双手套,做补偿。“礼尚往来”的不敢声张,不敢见光,这就是我们初恋的相互示好情传递。
想想也真可笑,相互之间只有真诚的关心爱护,就是没有亲亲我我,没有明目张胆的牵手和大大方方的拥抱。更谈不上象现在年轻人那样的浪漫和直接的待遇。
这是在谈恋爱吗?这不是相互之间在找罪受吗?现在年轻人肯定会那样认为。
可是相知相爱的我和芬,在校园里,在教室里,在课间休息时,彼此之间享受着一个眼神的秒杀,眉目的传情。
有时我还用最原始老套的方法,写小纸条,揉成团假装扔垃圾似的丢给她,或者偷偷地夹到她的书里,算是情书,表达着爱意。
毫不夸张的讲,真有点象电影里放的地下党去结头,隐蔽的只有天知地知,我知她知。拿当时的心情来讲,即惊心动魂,又惊喜甜蜜,很刺激。
接下来,我和芬恋爱的事告诉了父母,他们也很看好这桩事。因为我父亲和她父亲是“老革命",平级平座,门当又户对,所以把提亲的事拿到了议事日程来。
有时侯,明明看好的事,结果,往往会令人意料之外。
有些路还没有走完,就被掏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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