车行至三叉路囗,便不在有车。
要么步行,要么还是步行。在路口有孤零零的一间小屋,屋里有一中老年夫妇,五十六岁的样子。屋的外间零星摆放着一些食杂货品,比如旷泉水。
我花一元钱向女店主买了一瓶矿泉水,坐在门囗的木蹲上思考怎样去往下一个村庄。
木蹲的对面,男店主一双粗糙的手在端个碗大声的嚼着饭菜,两脚伸长岔开,可以看见没有好的腰带和裤口去挡住肚皮,还时不时的眼神瞄了过来。
过了一会儿,连着说了三句:上午10点后就不会有车再往里进了。
我没往耳朵里听,因为早知道没有车。
又过了两分钟,那嚼着饭的男主又嘟哝了两句:不会有车的、不会有车的。
我一时奇怪,深深地瞄了那不修边幅的老农一眼,好奇地问:你还有什么办法?
老农又嘟哝了一句:有钱就有办法。
我去腰包后掏俩张大红的现金,老农两眼放光,立马放下碗,饭也不吃了,从屋后推出了一辆老掉牙的摩托……
看着那放光的浊眼,就记都了一句形容农民的词:地头力。
“地头力”就是坐在那瞄着过往的你,漫不经心却又实则用心的套着话儿,找到交换钞票的机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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