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两年,独自走过了回民街、户部巷、丽景门十字街、平江路、山塘街……今天,依旧是独自走过了乌镇,这个无数次出现在梦中的地方。
因为是独生女的缘故,从小到大早已习惯了干什么是一个人,喜欢去偏僻的地方,仿佛那样就可以我与我对话,在旅行周转的路程中,看过了凌晨一点的襄阳,看过了凌晨两点的安康,在凌晨三点运城站关公的雕像下坐了很久,更是早已看腻了临汾站的深夜和清晨……我原本以为,这就是我习惯和喜欢的。
但是我却渐渐发现近年来的自己,竟然开始喜欢“凑热闹”了,这种热闹仿佛就是生活的本质。在熙熙攘攘的步行街中,不反感、不抱怨,仿佛不带大脑一般随着人流往前走的感觉真的很好,看到哪里的店铺排起了长队,脚步就会不由自主地向那里走去;在武汉的居民区,看到一个小贩在用水管冲莲藕,忽然觉得那就是生活,就是尘味儿;当我晚上要一块桂花糕,老板娘直接夹了一块包上酥纸放到我面前,我先是愣了一下,然后噗嗤一下便笑了,这就是烟火气吧;原本不喜欢逛各种小店儿,觉得是在浪费时间,晚上看到了一家店,各种各样的筷子,意识到生活是自己的生活,平淡中依然可以有雅,就像今天的乌镇与苏州园林同样齐名,可数百年前的它们,是下里巴人与阳春白雪的极端。
心的乌镇,来过,便不曾离开。
湖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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