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不是见了面,也不知道金哥最近不太舒服。如果不是见了面,也不知道宋老师又新调换了个新职务。老朋友许久不见,总会有一些变化。
平时虽然也电话联系,只是大家都习惯了寒暄式问候,习惯了自己的苦自己扛,好消息也不太好意思声张,所以很多信息都掌握得不全面。
自打不喝酒以后,很少和朋友见面。成年人的见面大多在饭店,见了就得吃,吃了就得胖,而且又不喝酒,就算再开朗的人也难免会尴尬。所以就很少见面。这其实是不对的。
在刘医生看来,好像不回家吃饭就是在外面吃饭。其实很多时候都没有饭吃。更多的是在办公室,或者是某个茶社,几个人吹吹大牛,再就是来壶茶干喝。不同的工作性质,不是谁都能轻松理解的,解释半天也是白费劲。
在朋友看来,约一次没空,约一次又没空,好像很跩的样子。又有几个人能理解,在夹缝中求生存有多么地不容易。虽然不用亲力亲为出大力,虽然只是喝喝茶、聊聊天、写写材料或者给企业之间搭个桥,虽然客观上有的时候确实也可以吃香的喝辣的,但是“不容易”这三个字不是谁都能理解的。甚至还会有人说“得了便宜还卖乖”。
懂的人自然会懂,理解的人自然会理解。其他的,谁也管不了,谁也顾及不到。还是胡总说得对,没人会在意你的感受。如果自己不能和自己和解,那又能怪谁呢。
金哥和宋老师之间,想必是交流了很多。同样都是人民教师出身,又有着同样的感受,交流交流也很有必要。很多时候我们总是会听很多意见,更多时候会觉得无所适从。其实大可不必。该听意见的时候听听意见,该拿主意的时候还得自己拿。是要跑步,还是要游泳,又或者是用什么龟息大法,各有各的打法。适合自己就好。
我不喜欢喝酒,也戒了酒,却不抵触别人喝。相反倒挺喜欢看大家觥筹交错推杯换盏的样子。酒酣耳热,血脉喷张,上可以怼天,下可以怼地,无所不知无所不能的恣睢放纵,才是真性情。哪怕酒醒后又跌落了凡尘,也不枉到仙界走那么一遭。那仙乐飘飘的感觉,不是谁都能体会得到的。
薛董是个爱酒之人,也是个懂酒之人。从认识那天起,我就知道这是位少有的奇才。天生一个豪强,偏偏装得个熊样。如果不是在社会上摔打过几年,怕是真被他蒙骗过去了。薛董才是一个大明白,无所不知无所不晓,放能夸夸其谈,收能静若处子,妥妥的人间清醒。
因为去得太晚,金哥反复问“到底是不是在加班”。这话怎么说呢?在我看来,只要是在为讨生活而奔波,那就是在工作。成年人,不是只有我不容易,谁又比谁容易呢?
金哥既要面对调皮捣蛋不求上进的学生,又要面对望子成龙殷切期盼的家长。宋老师既要面对不可一世慷慨激昂的领导,又要面对表面老实背地胡来的不良企业。薛董既要面对各式各样花样百出的上级要求,又要面对百般严格极其严厉的督导。谁又比谁容易呢?
所以要对你的家人好一点,对你的朋友好一点,对你自己更要好一点。珍重万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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