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周六的晚上,做了一个梦:在老家的房子里,我拿着的手机不小心掉在了地上,前后盖儿都开了,主板还好,可周边的螺丝掉了一地,我很担心因为缺少某个零件不能把它组装好,这个时候,一个声音说‘没事儿,这些零件都是通用的,你就把它拿到接生婆的家里修就可以修好’。这个梦,直指我的出生创伤,我想在周三的释梦小组课上就工作这个梦好了。可是,今天(周三)早上,我又做了这样一个梦:
梦中,是一个即将毕业散场的环境,应该是在冬季,好多积雪,我和一个女同学在扫雪。这个时候,我喜欢的男人出现了,距离我大约50米的样子,我看见他拿着画册本,邀请很多同学尤其是女生给他写毕业留言。恍惚之间,每个人都拿着这样的画册,相互邀请对方给自己留言纪念,我怕他们不愿意给我留言或者留言不是我想听到的话,干脆就不买算了。这个时候,我看见妈妈和大姐也拿着这样的画册,还准备了毛笔和墨水以备别人留言,我打开妈妈的画册一看,毛笔字就像印刷的一样,写的话也都是千篇一律,只是一些祝福的话语,我就更加坚定了不买画册的想法。就这样,我和我喜欢的男人擦肩而过。
场景转换到老家的一片田野里。大约是春末夏初的季节,有一条自东向西的路,路两旁是高大茂密的杨树林,我们大约四个人在这条路的最东边,准备西行,似乎田野里时不时会有猛兽出没,所以我们需要结伴而行。就在这个时候,我喜欢的男人又出现了,可是,我自己似乎是随便的穿着家居服,连内衣都没穿,我不想以这种状态和他打招呼,就想先回家换换衣服。
家就在这条路的中间位置,似乎是一栋公寓,有一楼及向下的负一楼和负二楼。这栋公寓的特色是有自然的温泉,由一个五十岁左右的类似于《功夫》里面的包租婆一样的女人管理,她眉毛中间有一颗痣,就好像在说‘我就是天生的命好,我就是天生的完整,我就是天生的有能量’。
我的家似乎在负二的某个房间里。正当我准备沿着圆形的旋转楼梯下去的时候,出现了一个几个月的婴孩,她好像是我的妹妹,不小心爬到旋转楼梯的中间悬空处,即将要掉下去的瞬间,我用脚接住了她,可惜体力不支,我一条腿撑着她想往边上挪挪靠住什么,结果她还是掉了下去,所幸有惊无险,下面居然有一个桌子,我跑去抱住她说:你看,没事的,只有两层,即使摔下来也不会死,但是我心里想,这是掉在了负一层,还有桌子接着,如果直接掉在负二,还是有摔死的风险在。
最后一个场景是:我和我喜欢的人终于面对面坐在了一起,只可惜,他始终在跟我聊别的女生给他留言如何如何,我们始终没有表达,彼此是喜欢对方的...
今天上午,开始对这两个梦进行工作。
首先,讨论手机的功能,接生婆的相关事情。提到接生婆,我忽然很难过,但真的让我由点切入去体会这个感觉的时候,感觉就会消失不见,我向带组老师表达了我看意象以看情境为主的特点,带组老师说,虽然这件事情已经过去很久了,但你的身体依然会记得这种感觉,让我把注意力放到身体上。这个时候,出现了这么一个意象:
一个胎儿,皮肤很薄很薄,几乎是透明的,她所住的山洞似乎发了大水,水浪把她向外推,水浪触碰的地方,她的皮肤就会凹陷进去,然后洞口外面好像有风暴,风吹向她的地方皮肤也会凹陷,然后洞顶向下压的力量,洞底向上撑的力量,洞口太小往里顶的力量...各种四面八方不同的力量撕扯着这个婴儿,她好像是被撕碎了,虽然外形完整,但头,胳膊,双腿被扯开了...无论这个环境怎样,她似乎都只能受着,就这样吧,就随它去吧,就这样听天由命吧...当她放弃的时候,表现出顺从的时候,她似乎比较容易的出了山洞。
然后一个巫婆用她长长的尖尖的干枯的双手托着这个婴儿,她是如此的瘦小又顽强,以至于巫婆悲从心来滴下几滴眼泪落在婴儿的脸上,感受到眼泪的婴儿眼睛又大又亮,心中的怒火散去,头和双臂链接,挥舞着的小手触碰到了巫婆的脸,她开始变成一个衣衫褴褛的母亲,母亲把婴儿包裹在怀里,她终于有了妈妈...
关于第二个梦。
扫雪,是想露出雪掩盖的真正样子。不买签名册,是怕别人写不出自己想听的话,想听什么呢?‘不管你漂亮不漂亮,不管你能干不能干,不管你聪明不聪明,不管你有没有成就...不管你怎么样,我都爱你。’
表达隐隐觉得这个男人还是爱自己的是想说:在破碎之前,在乱七八糟一塌糊涂之前,觉得自己还是好的。老师说‘是的,你的主板还在,而且永远都在,永远不会摔碎,永远都会停留在哪里...’泪崩中...
第二个场景,依然不能和自己喜欢的男人整合,依然不能把真实的状态展示给喜欢的人,原因还是在于有一个下坠的破碎的受过伤的婴儿在。最后一个场景,能和喜欢的人坐在一起,似乎隔着一层窗户纸,整合仍在继续,或许,需要靠真正的活着去实现它...最后,王老师说,我的命运脚本,或许就是整合,至于基本心愿,整合之后才能看见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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