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天起床觉得有点鼻塞,喉咙痛,在这样的敏感时期,我也特别敏感。这情况不太对,八成是撑不住了。下午,感冒症状更加明显,但一直没有发烧。
下午与老弟视频,他也说症状跟我一样,但也没发烧,可能我们家的基因比较强大,这样的病毒到我们身上,就是轻症,不会发烧的。
我想,也许我就是那个“天选打工人”,毕竟大家都说,每家都会留一个做饭的,我们家,我是唯一合适的人选。
事实证明,我想多了,晚上开始头痛头晕,大儿子也说头晕,让我量体温。没有意外,我俩都发烧了,他38.3,我是37.3。早点睡吧,养精蓄锐,等待病痛的来临。夜里,大儿子哼哼唧唧跑过来,“妈妈,救命!”这娃已经烧糊涂了?一量39.3了,赶紧让他吃药喝水。
一整夜就在喝水量体温中折腾过去。早晨醒来,头更痛了,乏力嗜睡,腰痛,眼眶痛,像是眼球要挤出来一样痛,鼻子里向外喷火一样发烫,翻个身,觉得扯到哪里都痛。
小儿子烧了一天一夜就满血复活了,现在一会儿喊饿,一会儿要吃,我勉力起来煮了一锅西红柿鸡蛋面,继续回去睡。中午飞哥给俩娃炒了蛋炒饭。除了喝水上洗手间,一整天都这么睡过去了。模糊间,我感觉脸和耳朵都在发烧,那时一定体温更高了。
坐在床上的时候,全身无力,好像骨头快撑不起整个身体,弓着背,低着头,喝一口水,艰难地吞咽。我突然想起我妈,最后在医院那段时间,她经常都是这样,越来越瘦的身体,脊椎骨凸起。大部分时间都在躺着,偶尔费力坐起来,也是这样有气无力。
昨天飞哥就说菜都是苦的,甜的还行,咸的菜,他吃进嘴里都是苦的,像药一样苦。我妈那段时间,也是这样。她什么菜都不想吃,什么菜都是苦的。
我们只是经历了一场重感冒,就这样难受,不知道她在最后的时光,经受的折磨有多痛苦。往日她说,也听进去了,但只有感受到,才能体会当时的含义。
临近晚上,眼看着天黑了,小儿子又饿了,把我叫醒,感觉好多了,又量一下,真的已经降到36.3。起床做饭吧,要好好做点菜,正经吃一顿饭才行。
就这样,在厨房忙伙一小时,整了四菜一汤,很好的抚慰了我的胃。吃饱以后,真的回到正常状态。艾灸一下腰痛的位置,让自己舒服一点。还把小儿子揪出来继续我们每日共读书目。
一整天躺在床上,真不是人干的事,太累了。一部分是病的,一部分是躺的。嗯,或许我是命中注定打工人,一天时间完成自我修复,明天继续正常生活。
有人说,毒株不一样,北方的比南方的厉害。但是,更大的差异性可能来自本身体质的不同。我们一家人,一定是同一种病毒,可是表现也不相同。飞哥今天已经是第三天,他仍未完全退烧,头疼全身疼,味觉也出了问题。而我和小儿子,来得快走得也快,自愈能力强,病程也短。虽然还有点不适,但已生龙活虎,也没那么多后遗症。
反正早晚要羊,干脆找轻症去密接一下,还能少受点苦。其实,人家之所以症状轻,可能是底子好。还是加强自身抵抗力,才是最关键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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