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来了,时差不那么明显。
降落,多伦多美丽夜景有人穿上薄羽绒服,男的。我的鼻子有点堵塞。一冷一热,不要感冒。
在干休所住几天,十分在意自己的健康。
写了老妈小传,回到多伦多,又与同一时区段姐姐,视频聊了阵老妈,隐私保护,反正众人爱心爆棚,每人仍有改善余地。
小结一下,有兄弟姐妹,家里八卦有市场。
在院里整理头发时,一个瘦削的老人进来,自言自语地说,我老伴这月初走了。87岁...
干休所就是这样,每过一段,就说,谁走了...伤感伤感。
干休所里也藏龙卧虎,比如这说话的老人,是某杂志的社长,名作家,离休了。我本来想顺便讨教一下写作技巧,但他还沉浸在哀伤中不能自拔。
后来老妈说,他已经90高龄,老伴长期做轮椅,去看病时候,他先把病床擦一遍,再扶老伴上床。爱心呵护之细致,可见一斑。
理发的小余师傅,与我十分友善,每进来一位,都向我介绍。住在一个楼,彼此都不认识。
直到对上号,他们知道我,比我知道他们要多。老妈唠嗑的功劳吧。
这时,一对男女推着老人进来理发,模样接近,原来是姐弟俩。
十分健谈的弟弟,比我高好几届,热情地拉我入大院群。说起的人名,都是姐姐那辈名人们。十分亲切。
院里柳絮飞,少女留影但我并入群,发小们该是多元化。
只是我的几个闺蜜,各奔东西。其中一个,28岁就去世了。
干休所已经老了,身在其中,心态会老。
理发室,坐坐,聊聊,时间过得真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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