认识她的时候,我刚大学毕业,徒顶着名牌大学的光环,内心自卑于贫寒的家境,郁郁寡欢。
后来很长一段时间,在她面前,我都是自卑的,但我极力掩饰。
我把一切的喜怒哀乐七情六欲都掩藏起来,如拼命三郎,全身心投入到工作中,无休无止。偶尔打个球,我很喜欢打球,运动的感觉很爽,汗水一颗颗从五脏六腑里冒出来,穿过骨肉,顺着皮肤肌理往下流,似乎把那种种不如意也都带走了。
那天,我和几个同事正在打球,她从球场旁走过。她走路的样子很可爱,轻而巧,好像怕踩到什么似的。
一位年长的同事说:“看,小公主!”一群人的目光不约而同地看向她。
我心里有些不爽,一个恶毒的念头忽然就蹦了出了,看什么看?再看,挖了你们的狗眼。
家庭的贫穷,内心的自卑,有时候,我的性格很黑暗,是有一些反社会人格的,我也害怕我会做出什么极端的事情来。
其实,我很早就看到了她,只是她似乎沐浴在一团洁净的光芒之中,那光芒万丈耀眼,刺着我的眼 ,我不敢细看,但我也不想别人看。
那个同事是好意提醒我,但我没存癞蛤蟆想吃天鹅肉的痴心妄想。前几天食堂吃饭,她的包放在我旁边,一个小众品牌,安静、低调、高贵,就像她的人。
那个包,我在电视里看过,我大半个月的工资!
而我每个月的工资,大部分都给了家里,自己仅留下五百元作为生活费。
我知道,她的生活是用来享受的,而我,只求生存。
所以对于同事善意的暗示,我冷漠地转过了头。
但她却径直朝我走了过来。
傍晚的阳光撒在她身上,远远看去,她美好的像个圣洁的安琪儿。
二十六年来,我的心脏第一次跳的这么厉害,扑通扑通,波澜壮阔,大有穿过胸膛跳出之势。
我勉强稳住心神,看着俏生生站在自己面前的她。
生动、鲜活,犹如一棵挺拔的小白杨,浑身都是太阳的味道,那味道熏蒸的我险些晕倒。
她捡起我脚边的球,漫画腰弯出美好的弧度,“你的球,”她递了过来,手指纤细白皙,“呶,拿着哈。”
我面无表情地接过球,手指碰到了她的指尖,那触感冰凉滑软,我心里激荡了一下,没敢看她的眼神,只冷冷地说了句“谢了。”然后立刻抱着球,似落荒而逃。
面对她,我很紧张。
那天晚上,我翻来覆去辗转难眠,脑子里都是她那纤细美好的腰身,我的右手还残留着她指尖的香气,那味道幽香、清冽。
我伸出右手,闻了闻,愈加烦躁了,心里似乎有一头粗暴的兽,叫嚣着,张狂着,蠢蠢欲动。
临近天亮,我走进了卫生间,第一次自慰,用右手,呻吟的那一刻,我想扣紧她那美好的腰身。
想她,我成了诗人,也成了野兽。
我知道单位了有几个同事追求她,“窈窕淑女,君子好逑”,她那样的女子,谁不喜欢呢?但我没有任何行动。
家庭造成的自卑已渗入到我的骨髓里,理科男的清醒理智更让我不敢轻举妄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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