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强紧追不舍。
大约追出五里多里,捕快隐约发现,只有一人。他们仗着人多势众,便停下马来,摆开阵势,准备决斗。
毕强来到近前,勒马说道:"留下尚云天,你们滚蛋!"
班头心里想:好大的口气!真是个不知道死活的东西!拔出腰刀,照毕强砍杀过来。毕强抽出佩剑,战在一起,众捕快把毕强围在核心,一齐进攻。毕强一招"横扫落叶",刺伤了班头的右大腿,鲜血直冒,差点掉下马来。
毕强左刺右挡,又伤了两人。其他人见不是对手,不敢上前。
云天双手被反绑着,被一名捕快押在马背上。这名捕快见众人不能取胜,押着云天先走了。毕强见状,取下弓箭,照着捕快就是一箭。"扑通"一声,捕快掉下马来。
毕强把云天扶下马,包扎好伤口,连夜去了杏花山。
庄丁们把前后经过向张老爷作了汇报。全家人坐卧不安,惠惠更是啼哭不止。他们谁也说不清楚究竟发生了什么事情。最后,老爷决定第二天去找杨蜕郎问个清楚。
第二天,老爷早早的吃过早饭,坐马车去了宛县。
天过未时。
老爷来到衙门前,叩首施礼:"门禁大人,劳烦通禀一声,广阳张家寨寨主求见县太爷。"
一会功夫,看门的回来说,县太爷忙于公务,不便见客,请回吧。
张老爷无奈,掏出些碎银子递给看门的:"烦请再通禀一声,说张寨主有要事求见。”
看门的接过银子,迟疑了一会说:"跟我来吧!"
来到大堂口前,看门的高声禀道:"禀太爷,张寨主有要事,已到堂口!"杨蜕郎没辙了,人已到堂口,不见也得见!
"张老爷到此,有失远迎,失礼,失礼了!"杨蜕郎在官场上混这几年,也学了点礼数。
"草民见过县太爷!"张老爷说着就要下跪磕头,杨蜕郎慌忙过来拉住。毕竟,张老爷曾经是他的东家掌柜!况且,他现在的官位还是拿张老爷的银子买的!
让座已毕,蜕郎倒上香茶。
"蜕郎公务缠身,未曾看望老爷,还望海涵!"
"岂敢岂敢!"张老爷连忙接过话茬:"草民冒昧打扰,请县太爷担待一二!"
"张老爷亲自到此,可有训教?"
"折煞老朽了!今来贵县,实为小婿一事。云天有何过错,老朽全力承担,望太爷高抬贵手,放小婿一同回乡。”
"云天并未在县衙!"
"他被捕快所擒,不在县衙又在何处?况且你们本是结义的兄弟,何故非要反目成仇?"张老爷救人心切,难免会有感情用事。
"听老爷之意,是不相信本县了!"蜕郎显然有些激动!"非是我反目成仇,而是他欲置我于死地!你今天就为训教我而来吗?”
"老杇不敢!我只是要知道云天在哪?我要带他回去!"
"大胆村夫!敢对太爷如此无礼!"声到人至!班头一瘸一拐的走进大堂,审视着张老爷:"太爷仁心泽厚,对尚云天委以重任。然他却不念兄弟情份,勾结山贼,加害太爷!"班头看了看杨蜕郎,继续往下说:"太爷念你年高,礼仪有加,你却不知好歹,威逼太爷,成何体统?来人呐,把这刁民,押入南监!"
应声来了四个衙皂,要押张老爷入狱。
"你们蛮横无理,还有没有王法!"张老爷据理力争。
"罢了!"杨蜕郎摆摆手,示意衙皂们放开:"念他年苍高迈,放他回家去吧。“
班头不情愿而又无奈的:"太爷宽宏大量,不于计较。识相的还不快滚!“
张老爷无计可施,只好回家。但当他快走到县衙大门口时,却被四个衙皂强拉硬拖的拽走,塞进了牢房之中。
程勇来到县衙外面,呵斥随张老爷来的马夫:"赶车的马夫,还不快滚!"
马夫吓得瑟瑟发抖,程勇近前压低声音说道:"张老爷已入狱,要抄斩张家寨,你速回报信!"而后又瞪大双眼,提高声音,恶狠狠地吼了一声:"滚!"
马夫解开马匹,骑上就跑,马车也不顾要了。(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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