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1.4[传统为11.3]德行:颜渊,闵子骞,冉伯牛,仲弓。言语:宰我,子贡。政事:冉有,季路。文学①:子游,子夏。
【译文】德行好的:颜渊,闵子骞,冉伯牛,仲弓。擅言辞的:宰我,子贡。能办理政事的:冉有,季路。熟悉古代文献的:子游,子夏。
【老彭有话】按德行,有颜渊、闵子骞、冉伯牛、仲弓。论言辞,当数宰我、子贡。说到从政,有冉有、季路。论文学,那要数子游、子夏。
本章仍承开篇,谈过先来后到后,开始综述自己的一些学生。是不是这些人都曾经随孔子在陈、蔡受过难,其实并不重要。
【注释】①文学,古代的图书曲籍。
11.5[传统为11.18]柴①也愚,参也鲁,师也辟②,由也喭③。
【译文】高柴愚笨,曾参迟钝,颛孙师偏激,仲由卤莽。
【老彭有话】孔子说,子羔有点笨,曾参反应太慢,子张偏激,子路过于鲁莽。
【注释】①柴,高柴(前521年-前393年),字子羔,又称子皋、子高、季高,孔子学生。②辟,通“僻”,译为“偏激”。③喭,音yàn,粗鲁。
11.6[传统为11.16]子贡问:“师与商也孰贤?”子曰:“师也过,商也不及。”
曰:“然则师愈与?”子曰:“过犹不及。”
【译文】子贡问孔子:“颛孙师(子张)和卜商(子夏)两个人,谁强一些?”孔子道:“师呢,有些过分;商呢,有些赶不上。”子贡道:“那么,师强一些吗?”孔子道:“过分和赶不上是一样的。”
【老彭有话】子贡问孔子说,子张和子夏相比,谁强一些?孔子说,子张有些过(度),而子夏又达不到。
子贡说,那也就是说子张还要好一些?孔子说,过(度)和达不到是一样的。
借子贡的问话,评价子张和子夏。
以上三章,可见孔子对学生一个个了发指掌。
11.7[传统为11.23]子畏于匡,颜渊后。子曰:“吾以女为死矣。”曰:“子在,回何敢死?”
【译文】孔子逃脱匡地以后,颜渊追上来。孔子说,我还以为你死了呢?颜渊回答说,您在,我怎么敢死掉?
【老彭有话】短小的信息中包含着无尽的情感。师徒好不容易逃离凶险,惊魂未定,孔子发现颜回没有跟来,遇到了杀身的凶险?结果,颜回忽地赶了上来。孔子掩不住激动,抱着颜渊说,还好,你回来了,我还以为你在乱军中死了。颜渊也涕泪横流,说,您活着,我怎么敢先死。
描绘了一幅师生情深。
不过让人伤心的是,最终颜回还是死在了孔子之前。孔子怎能不“大恸”一场。
从颜渊对孔子的忠诚起,连续讨论二人间的情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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