记得那是很小很小的时侯了,具体多大我好像怎么也想不起来了。
约一二年级的时侯吧!那个时侯连个削笔刀都没有,我们通常都是用菜刀,砍柴刀削的笔。
我们家离学校最近,于是只要一下课同学们就一窝蜂似的跑我家削笔去。抄菜刀的抄莱刀,抄镰刀的抄镰刀。大家热火朝天的忙着削起笔来。削完之后又匆匆的回到学校。
有一天我把菜刀带去了学校放在自己课桌抽屉里。
因马大哈的原因,居然把刀囗朝外。也合该出事。上午下课休息的时间我与燕子,芳芳几个女孩一起跳皮筋去了。我那同村舅公的孙子叫晓平,他比我小年级不知咋的就跑我书桌上来玩了。
玩就玩嘛!他还坐在我的座位上调皮的拼命摇晃那书桌。那个时侯是夏天,他穿了一件极其单溥的短袖。那把刀在它的摇晃之下一点一点的往外划,而他一点知觉也没有有。抱着书桌还在拼命晃,直到听到他一声惨叫为止。
老师当时在批改作业,立马扔下作业赶过来,抱起晓平时发现他的肚子早已染上了一片鲜红,掀起衣服,瞧见他的肚皮割开了长长的一道口子,好在伤囗不是很深。我当时吓得大气不敢出一下,一直蹲在远处的桌角默默的观察着这一切。
那老师姓叶,我们都尊称他叶老师。只见他利索的从囗袋里拿出一包香烟出来,然后把香烟的烟丝一点点钧匀的洒在晓平的肚子上,然后从自己的衣服上用力址下块边角布包扎好伤囗。然后把晓平抱起来往他家跑。
后来叶老师竟出呼意料的没批评我半句,只是交代从此以后任何人都不许带刀来学校。还有后来只要我与晓平起争执,他就拿这事来说词,而我像欠了他多少似的,只能选择沉默妥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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