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早晨练回来,穿过小区走进楼层,身后传来猫叫声,一只猫尾随而来。待我按开电梯走进,那只猫停灵巧地转向楼梯,双脚搭在楼梯阶层上,扭过身子,猫脸朝向我盯着。
这是一只黑白相间健壮的猫,眼睛直盯过来,犹如一个精灵悄无声息地飘出,直抵过来。不知为什么,心生怪异的感觉,赶紧按钮关上了门,听得一声猫叫声传来。
小区这样的流浪猫很多,时不时在楼梯间,小区过道里,墙角边,还有车库听得几声猫叫,而后瞥见划过的身影。不知为什么,对于猫,我一直心怀芥蒂,尽量很小心地避免遇见它们。
今天真怪,读李娟的文章,恰巧看到她描写夜晚睡觉时,有只猫常挤进来同睡。说猫像人一样的呼吸,像人一样的蹑手蹑脚 ,像人一样在近处注视。关键是它有人一样的体温,跟人一样打鼾。
对,这些都是我不喜欢猫的地方。那么一个小巧的东西,却满装着人一样的所有,只是不说话。如果会说话呢,恐怖,太恐怖了。眼前马上浮现电影《妖猫传》里的那只会说话发着光的黑猫。李娟说,一梦到猫就立刻清醒过来。对于我来说,都不敢让猫入梦。
小时候,家里也养过猫。记忆中谈不上喜不喜欢,对猫的印象留在它的鼾声和动不动喜欢挨着我睡觉的讨厌上。有次,有只猫钻时弟弟的被窝,被睡沉的弟弟翻身压死。第二天早上,弟弟伤心地大哭起来。估计,从那时起,开始不喜欢猫。
没想到,后来怀着儿子的某天,梦见有只猫,不停地往我怀中猛扑,无论我如何踹,抓起它扔出去,躲和逃,甚至在梦中,把它扔进河里和火里,最终还是扑向我。后来写成文字《有一个梦》,最后调侃:只因在梦中,我折磨了你,你便幻化成我的儿,折磨我一生一世?
但说到底,猫于我,犹如李娟的“猛然转醒,被窝里空空荡荡,没有猫。”
有关猫的记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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