尼:我如何能解决一些我所面对的健康上的问题?我所曾经历的慢性病已够三辈子受的了。并且,我为什么会有所有这些问题——在这一生?
神:首先,让我们说老实话。是你爱它们。无论如何,你爱它们的大部分。你曾值得佩服的利用它们来可怜你自己,并且得到了别人的注意。
在少数你不爱它们的场合,那只因为它们变得太过分了。比当你创造出它们来时,你所曾想象的还要过分多了。
现在,让我们了解你可能已经明白的东西:所有的疾病全是自我创造的。甚至传统的医生现在也看得出,人们是如何的在令他们自己生病。
大多数人相当无意识的这么做(他们甚至不知道他们在做什么)。所以,当他们得了病时,他们不知道他们被什么击中。感觉上像是某事发生在他们身上,而非他们对他们自己做了某事。
这是因为,大多数人都是无意识地度过一生——不仅只是这健康上的议题及后果。
人类吸烟,却奇怪自己为何会得癌症。
人类摄取动物和肥肉,却奇怪自己为什么会得血管堵塞。
人类一辈子都在生气,还奇怪他们为何得到了心脏病。
人类彼此竞争——无情的,并且在不可置信的压力下——却奇怪他们为什么会中风。
而那不怎么明显的真相是,大多数的人令他们自己担忧致死。
担忧几乎可说是最糟方式的精神活动——仅次于恨,恨是非常具有自我毁灭性的。担忧是无意义的。它是被浪费的精神能量。它也创造出伤害身体的生化反应。产生从消化不良到心肌梗塞,以及在两者之间的种种情形。
当忧虑停止时,健康几乎会立即改进。
忧虑是不了解它与我的连系的一个心智活动。
憎恨是伤害最严重的精神状况。它毒害身体,而其效果真的是无法逆转的。
恐惧是你所是的每件东西之反面,因而对你的精神和身体健康有反面效果。恐惧是放大了的忧虑。
忧虑、憎恨、恐惧——和它们的分支:焦虑、怨恨、不耐、贪欲、不厚道、批判和谴责一起——全都在细胞层面攻击身体。在这些情况下,不可能有一个健康的身体。
同样的——即使是较小的程度——自大、自恋和贪婪,也会导致身体的疾患或不安适。
所有的疾病最先都是在心智里创造的。
尼:那怎么可能?从别人那儿传染来的情况又怎么说呢?伤风——或者艾滋病?
神:没有一件在你生命中发生的事,不是以一个思想开始的。思想就如磁铁,将效应吸引到你身上。思想也许不总是那么的明显,能很清楚地表明原因,如“我将要传染一个可怕的病。”思想也许是(并且通常是)比那个要微妙得多。如“我不配活下去。”、“我的人生总是一塌糊涂。”、“我是个失败者。”、“神将要惩罚我。”、“我厌倦了我的生命!”
思想是个非常微妙却极端有力的能量形式。语言是较不微妙,但更浓密的能量形式。行动则是最浓密的。行动是在沉重物质形式里的能量。当你思、言和演出一个象“我是个失败的人”这种负面观念时,你就启动了极巨量的创造性能量。你会因伤风而病倒一点都不奇怪。那还是最轻微的后果呢!
一旦负面思想变成了物质形式时,就非常难逆转其效应了。当然,并非完全不可能——却是非常困难。它要靠极端的信心。它需要对宇宙的正面力量的一个很强的信念——不论你称之为神、女神、不动之动、原始力量、第一因或不论什么。
治愈者正是有这样的信心。它是个跨越到绝对知晓的信心。他们知道你在当下这一刻本应是完全、完整和完美的。这个知晓也是一个思想——并且是非常有力的。它有移山的力量——更不必说你身体里的分子了。那就是为什么治疗者往往甚至在远距离也能治愈人的理由。
思想无远弗届。思想比你说出的这个字更快地环游世界,并往返宇宙。
“只要你说一句话,我的仆人便会被治愈。”的确如此,在那同一刻,甚至在他说完这句话之前。百夫长的信心就是这么强(译注:见新约马窦福音第八章)。
然而,你们全是精神上的麻风病患。你们的心智被负面思想逐渐吞蚀。这其中有些思想是被丢在你身上的。许多则事实上是你自己假造的,然后数小时、数日、数周、数月,甚至数年都被怀抱、被思虑着。
……而你却奇怪自己为何会生病。
所以藉由解决在你思路里的问题,你就能如你所说的“解决一些健康问题”。是的,你能治愈一些你已经得到(给了你自己)的状况,同时也防止主要的新问题的发展。你可以藉改变你的思想而做到这一切。
还有——而我很讨厌去建议此点,因为,它听起来是如此的俗不可耐,但——看在老天份上,对你自己照顾得好一点!
你糟蹋你的身体,对它根本很少注意,直到你怀疑它出了什么问题。你在预防维护方面真的什么都没做。你照顾你的车子还比你的身体好些……
你不但没有做定期的检查、一年一度的体检,和用医师给你的疗法和药品(你为什么去看医生,寻求她的帮助,然后不用她建议的治疗?你能回答我这个问题吗?)——在没去看医生的这段期间,你又非常严重的错待你的身体,而置身体于不顾!
你不做运动,因此身体变得松弛肥胖,更坏的是,越不用越不灵。
你不给它适当的营养,因此它更羸弱。
然后你用毒物以及装作是食品的最荒谬的物质去填满它。然而,面对这打击,这个神奇的机器仍旧为你工作,它仍然发出轧轧声地勇敢向前推进。
那真是可怕。你叫你的身体幸存的情况很可怕,但你对它们却很少,甚至完全不予改善。你会读到这里,然后充满遗憾的点头同意,但立刻又会再去错待你自己。你知道为什么吗?
尼:我不敢问。
神:因为你没有活下去的意志。
尼:那仿佛是一项很严苛的指控。
神:这并非有意的严苛,也非有意的指控。“严苛”是个相对的说法;是你放在字句上面的判断。“指控”意味着罪恶感,而“罪恶感”意涵做错了事。在此并没涉及做错事,所以没有罪恶感,也没有指控。
我只是做了一个单纯的对真理之声明。就象所有对真理之声明一样,它具有唤醒你的性质。有些人不喜欢被唤醒。大多数人不喜欢。大多数人宁愿酣睡。
由于世界充满了梦游者,世界才是现在这种状况。
关于我的声明,它有什么地方看来不真实呢?你没有活下去的意志。至少直到现在为止,你一丁点都没有。
如果你告诉我你有一个“立即的皈依”。我会重新评估你现在要做什么。我承认我的预言是建立在你过去的经验上。
……我说这话的意思也是有意要唤醒你。有时候,当一个人真的是睡得很沉时,你必须摇他一下。
我看到过你在过去没有多少话下去的意志。现在你可能否认那些,但在这情形,你的行为比你的言语更重要。
如果在你的一生中,你曾经点过一根烟——更别说象你一样二十年来每天一包烟——你活下去的意志就很少。因为你并不在乎你对自己的身体做什么。
尼:但我十年多以前就停止吸烟了!
神:这是在二十年来残酷的身体上的惩罚之后。
而如果你曾饮过酒,你活下去的意志也非常低。
尼:我只有浅酌而已。
神:身体并不是生来要饮入酒精的。它会损害心智。
尼:但耶稣也饮酒啊!他去参加婚礼,并将水变成酒!
神:所以谁说耶稣是完美的呢?
尼:哦!拜托!
神:喂,你是不是被我激怒了啊?
尼:哼,我才不会被神激怒呢,我的意思是,这样的说法不是有点太高傲了吗,是不是?但我的确认为我们可能太过火了。我父亲教过我“中庸之道”。有关于酒精的事,我想我还是固守那一点好了。
神:身体能很容易的自只是中度的虐待中恢复过来。所以那个说法是有用的。然而,我也要固守我原始的声明:身体并不是生来要饮入酒精的。
尼:但有些药物也包含了酒精啊!
神:对于你们称之为药物的东西,我无从干涉。我仍然坚持我的声明。
尼:你真的很僵化吔,不是吗?
神:嘿,实话就是实话。如果某人说:“小酌无伤。”而将那声明放在你现在所过的生活的范畴里,我必须同意他们。但那并不致改变我所说的话的真实性,只不过容许你去忽略它而已。
然而,你考虑一下,如果按照目前的一般标准,你们人类大概在五十到八十年间会用坏你们的身体。有些身体更耐久一些,但并不多。有些更早便停止作用了,但大多数人并不会。在这样的标准下,我们能否同意“小酌无伤”那一点?
尼:可以。
神:好吧,那么我们就有了一个讨论的好起点。当我说我能同意“小酌无伤”这声明时,我是加上了“在你现在所过的生活的范畴里”这个条件。你明白为什么吗?你们人类似乎满足于你们目前所过的生活。但,你可能会很惊讶。并且,如果你发现,生命原来该以一种全然不同的方式去度过。你的身体原是设计好得可以耐久得长得多呢!
尼:真的吗?
神:是的。
尼:长多少?
神:长得无限多。
尼:那是什么意思?
神:我儿啊,我的意思是,你的身体是设计好可以永远存续的。
尼:永远?
神:是的。甚至比永远还更多。
尼:你的意思是,我们是可以永远不死的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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