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最近在读梁实秋的《我在清华》现摘录一段:我那时有种奇异的想法,我将来不预备习理工,要这劳什子做什么?以“兴趣不合”四个字掩饰自己的懒惰、愚蠢。数学是人人要学的,人人可以学的,那是一种纪律,无所谓兴趣之合与不合。后来我和赵敏恒两个人同在美国一个大学读书,清华的分数单上数学一项是勉强及格六十分,需要补修三角与立体几何。我们一方面懊悔,一方面引为耻辱,于是我们两个拼命用功,结果我们两个在全班上占第一、第二的位置,大考特准免予参加,以“甲上”成绩论。这证明什么?这证明没有人的兴趣是不近数学的,只要按部就班的用功再加上良师诱导,就会发觉里面的趣味,万万不可任性,在学校里读书时万万不可相信什么“趣味主义”。
无多言,五体投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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