野史总是比正史更能吸引注意,其中的八卦兴趣远大于正史的规规矩矩。
园林史上,涛哥一如既往的用生动活泼的例子讲解着一本正经的时代理论。平面图样上白底黑线的图形,勾勒着几千年前的园林规划。象征天堂四条河流的十字交叉道路,而后汇聚成回廊园,继承了古罗马柱式的柱廊园,前中后三厅相接的托那卡那庄园,临海而建的洛朗丹别墅庄园。
每个人都应有两个住宅,一个是日常起居,一个是别墅。屏幕上打出这两句话时,全班人都喧闹了起来,所谓幻想,所谓向往,无论怎样,梦还是要有的。羡慕的是古人的奢华和对起居生活的舒适要求,还有对园林布置的极具情趣。虽然有些庄园园林只能从遗迹和文献上找到,但仅仅从当时的描述来看就已经是无与伦比的美丽。
涛哥说,要理解园林史的布局,应该从园林主人的性格和人生经历入手,所谓的建筑心理学自然而然的体现出来。乙方需要在某种程度上揣摩和理解甲方的性格和追求,以便设计更符合甲方的需求,赢得青睐。就某种方面来说,建筑设计师也是个心理设计者。
今天补上的记录视频,是关于哈德良皇帝的一生。单从他的哈德良庄园遗迹来看,就反映了他的两面性格,至高的权力和无限的孤寂。与护城河相连的孤岛,仅有几条木桥与外界相连,幽寂的生活就此隔开。可以想象,在这里,哈德良皇帝每每午夜入梦之时,相见的大概就是那个他一生挚爱的人,晨曦梦醒,只剩孤身一人与无限的思念作伴。那萦绕在耳边的爱人的呢喃,仿佛还在昨天,夕阳下交握的双手,是不是也如同诗里所言,许下执子之手与子皆老的誓约。
尽管站在权力的顶端,却依旧救不回爱人的生命。或许可以这样推测,在某次例行的宫廷宴会里,安提诺乌斯听到了别人对自己和哈德良皇帝恋情的议论,出于维护哈德良的威严和自己对哈德良的纯粹爱恋,无奈之下,只能投身跳入埃及境内的尼罗河。繁星点缀的天际之下,拥有绝美容颜的安提诺乌斯就此沉寂在时间的长河之下,那一腔热血和对哈德良皇帝的依依惜别之情,随着晕向彼岸的涟漪渐渐归于沉寂。
或许正是与爱人的生离死别,哈德良皇帝晚年才会想方设法的追寻重生的秘密,重生,是要和安提诺乌斯再次相聚的吧。两个超越性别而相恋的灵魂,在那时不被世人所容,应该是想要重活一世,找一个可以真正容得下这两个深受羁绊的灵魂归宿。
关于野史,总会让人引发无尽遐想,比起枯燥的正史,大概是多了一分可以让人八卦的人情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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