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天,聊起读书,同事说,还是鲁迅的文章耐读。一席话,勾起了再读鲁迅的兴致。盘算着,还是看鲁迅杂文,我手头的版本是北京燕山出版社2011年版的,两卷本,上下两册,定价九十元。
看了,顺手摘录一些鲁迅的话,把玩记诵。
这几篇驳论,都是《新青年》里最可寒心的文章。时候已是二十世纪了,人类眼前,早已闪出曙光。假如《新青年》里,有一篇和别人辩地球方圆的文字,读者见了,怕一定要发怔。然而现今所辩,正和说地体不方相差无几。将时代和事实,对照起来,怎能不教人寒心而且害怕?
然而我仍有几个疑问,须得提出,还要据我的意见,给他解答。
以上,疑问和解答都完了。理由如此支离,何以直到现今,居然仍能存在?要对付着问题,须先看节烈这事,何以发生,何以通行,何以不生改革的缘故。
我们追悼了过去的人,还要发愿:要自己和别人,都纯洁聪明勇猛向上。要除去虚伪的脸谱。要除去世上害己害人的昏迷和强暴。我们追悼了过去的人,还要发愿:要除去于人生毫无意义的苦痛。要除去制造并赏玩别人苦痛的昏迷和强暴。我们还要发愿:要人类都受正当的幸福。
以上摘自《我之节烈观》
《我们现在怎样做父亲》:
自己背着因袭的重担,肩住了黑暗的闸门,放他们到宽阔光明的地方去;此后幸福的度日,合理的做人。
凡有所说所写,只是就平日见闻的事理里面,取了一点心以为然的道理,至于究竟如何的事,却不能知。
而其原因,便全再一意提倡虚伪道德,蔑视了真的人情。
总而言之,觉醒的父母,完全应该是义务的,利他的,牺牲的,很不易做;而在中国尤不易做。中国觉醒的人,为想随顺长者解放幼者,便须一面清结旧账,一面开辟新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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