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上去遛狗,走到一家火烧铺前,这家火烧铺刚开张不是很长时间,我从没买过他的肉火烧,因为我知道这家火烧铺的前身的前身是干什么的。
这家火烧铺的前身是一家烧烤店,大约勉强维持了有一年的时间,终于成了这家火烧铺。
烧烤店的前身是一家杀活鸡的店,开了好多年。小小的一间屋子里,左右两排高高的鸡笼,鸡笼脏得没法形容,不过笼里的鸡还有不少非常威武的,就跟小时候家里养的毛色艳丽,整天在院子里昂首阔步的大公鸡差不多,但大部分还是颜色各异的几年几年的母鸡。
鸡笼中间有一个烧水的炉子,炉子旁边是一个大的桶样的工具,用来烫鸡拔毛。那地下脏得呀,脏水流的到处都是,沾满了各种各样的鸡毛。
活鸡店的男女店主大约五十左右,戴的围裙上都是一块一块暗褐色的新旧印记,不敢直视。
这一切我为什么印象这么深,因为我曾经买过一次活鸡。是一个朋友住院,来这里给她买了两只忘记多少年的母鸡了,反正是最贵的,据说是营养最丰富,才知道母鸡原来是以年龄论价的,年龄越大越珍贵,母鸡很幸福。
挑鸡时我忍着呼吸在店门口瞅了几眼,实在不是个好地方。
我每次遛狗从这里经过,都会被那一股鸡粪烫鸡毛掺杂在一起的味道熏得不敢喘气。他们的买卖好像还不错,可能与附近活鸡店少也有关系。
应是前几年闹禽流感的时候,不让杀活鸡了,这个店才关了门,便再没见过那两口子。
这个店沉默了记不清有多长时间了,某天遛狗时忽然发现在装修。大门外用一根根的木棍扎成一个大的木墙,整个钉在了外墙上,将那斑驳地不成样子的陈年老墙遮了起来,还比较有感觉。
很快,大门上方便出现了几个大字,某某烧烤。
我自言自语,你就是烤龙肉,我也不会来吃的。这附近知道原先是什么店的肯定都不会来吃,也就是蒙那些不熟悉的人。想想那满地的鸡毛鸡水,墙里匍匐的无数鸡魂,还能有食欲吗。
烧烤店生意一直很冷清,我每次遛狗经过都会特意关注一下,这样的情形我感觉是意料之中的,如果生意火爆倒是不可思议了,这家店的老板不应该不知道这里原先是做什么的吧,估计是贪图租金便宜。
慢慢地,烧烤店大约撑不住了。前段时间,忽然发现很突然的,门头上的牌子成了肉火烧。一个矮墩墩的大胖子每天早上都坐在门前的方桌旁喝茶逗狗,应是老板。这老板很装门面,一看就是自家的肉火烧没少吃。
早上也经常见到几个人在店里买火烧,但也够冷清的,比起市场旁那几家店铺,队伍排得都拐好几个弯。
我继续每天遛狗经过,也继续关注着肉火烧的发展势头,我想跟我一起关注的肯定还有铺子中数不清的鸡眼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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