蹲在地上,仰首观云, 黑云满天。两只蜻蜓飞过。我忽然想到了大半生的不快乐,来自老婆。手抓烧鸡不吃――撕撕响响(思思想想),其因大概有三:
一.在老婆的眼里,我所做的一切不能变现的事都是没意义的事。譬如在简书写文,是瞎能。甚至不如她打麻将输了钱都有意思。
二、事关她娘家的事,对我来说是压倒一切的头等大事。我家这边的事一切都是让人头疼的事。譬如逢年过节来往个亲戚,害得她连个麻将都打不安生。
三、她说对我恩重如山,她说当年如果不是对我报以深深的可怜,我还是个光棍。“这么老实,这么丑穷的一个男人哪里去讨媳妇?我发发善心发发慈悲将就收了吧。”这是她对我“紧箍咒”。譬如我稍不如她意,就是忘恩负义。
综上所述,我质问自己:象我这样丑、穷、笨的不配讨老婆的男人,为什么非要找一个“妇女主人”?
想通了理,我嚯地站起身来:“和她拜拜,还我自在。”
“黄老蔫,不涮锅洗碗,你杵外边干啥?说你两句咋了?”老婆的声音忽地灌入耳朵里。
我:“谁说咋了?我看看会下雨不?”
一边说一边返回屋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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