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于小陆被迫戴牙套矫正牙齿的事情,纵然他心里有一千一万个不情愿,白眼乱翻翻出天际,我也还是晓之以理动之以情地对其加以劝诫,其实我们都热切期盼着诊疗过程可以尽快OVER。
原本岁末年初的诊所预约因为口罩问题一拖再拖,这种长时间的拖延于小陆来说自然是最好不过的,当他终于熬不过今天下午一点的时间,需要到诊所复诊时,小陆说他准备了很多话跟医生说。
我猜也猜到了,无非是“各种由于他戴牙套会影响功课学业进程的理由合集大串烧”。
我心里想,既然人家已经有了自己的思想,就让他自己去和医生沟通吧,我反而觉得少了我在当中也好,乐得轻松。
然而,万万没想到呀,约好下午一点,原以为是主治医生复诊,小陆吃完午饭就开始满满的戾气,无处宣泄的逼逼叨只等着和医生“正面刚”,谁知今天竟然是MRC集体实操学习。
小陆准备掰头的医生今天压根就没出现……
差不多半小时左右的MRC集体口腔动作学习后,由忿忿的小陆带头的一行人从三楼学习完下来,个个都拉着一张苦瓜脸。
小陆尤甚。
毕竟人家准备好的掰头竟然对手缺席,拳头打在棉花上难免意难平。
我看着他刚理过发的毛茸茸的脑袋,刚想安慰几句,只见他一把扯过我手里的口罩遮住自己撅着的嘴,瞬间感觉又好气又好笑,这俨然像个小大人的我的儿,终究还是个没长大的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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