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渣男的恶心秘密,藏在床底

渣男的恶心秘密,藏在床底

作者: 木木爱电影 | 来源:发表于2020-01-19 08:44 被阅读0次

    来源微信公众号:瓶里有故事,如需转载请联系该公众号,谢谢。

    这个故事有上中下三篇,会分三天更完,这是上篇~心急的宝宝,可以后天一起看哟~

    01

    去年3月,我从里面出来,没想到监狱门口竟有人接。

    亲戚们不错,我在里面时,小区要拆迁,他们出面,多次协调,走特殊通道帮我办妥了拆迁安置手续。

    知道我提前释放,也是他们先联系我,接了我,又带我去办了变更的一应手续,我心里对他们充满感激。

    办完事,大家坐在一起吃饭,说到我的住处时,亲戚们的脸上或多或少有了为难神色,我心里有数,我理解,是啊,都拖家带口的,并不十分富裕,谁愿意家里住个坐过牢的呢。

    亲戚们把过渡费移交给我后,我先在小旅馆住了一个多月,然后在一个老小区找了一个便宜的房子。

    老小区被一幢幢新楼包围,估计之所以破墙烂砖无人维修,也是在等拆迁,知道时日不多,谁还愿意费神掏钱维护呢。

    托了这个福,我租下的价钱极其便宜。

    我住的是顶楼,众所周知,顶楼不但容易漏雨,还冬冷夏热,估计也是久无人问津,我一打电话,房东忙不迭答应,还饶了我不少旧家具。

    我对这座房子最满意的地方,是那个阁楼。

    02

    打小我就喜欢独处,除了在家里和妹妹玩,大多时间,我不出门,宁愿一个人窝在房间里。

    阁楼小,且窄,但静,经过我的一番精心布置,比楼下的大开间更成为我日常的休憩场所。

    开间里房东留有一张沙发,拉开能当床,于是我没再买新床,只给阁楼上买了一个大大的、价值不菲的新床垫,和工人一起,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搬上去,大小正好,当榻榻米了。

    阁楼呈三角形,床垫占去一多半地方,除过门和窗,床垫两边,我列了两个简易书架,摆了一些拆迁时,亲戚们帮忙留下的书。

    靠近窗户的书架上,我特意避出一块,安置成书桌的模样,电脑、摄像机、望远镜各一台,这几样是这座房子里最值钱的东西了。

    收拾停当,囤一些食物,反锁了房门,白天黑夜,我就泡在阁楼里。

    望远镜是我使用最频繁的设备,只要有时间,除过在电脑上忙碌,或站或坐或蹲或跪,我把着望远镜,从镜头里窥视对面的新楼。

    天天窥,天天拍,天天录和删,好玩的,挑选出来,我用电脑上的刻录机刻成一张张光盘,整整齐齐放进碟包,封面上编注日期和关键词。

    受房间面积所限,阁楼与开间之间不可能建楼梯,所以平时我靠梯子上下。

    梯子搭在阁楼入口处,顺着梯子爬上去,怕万一晚上自己睡着了,有人有样学样顺手牵羊,每次只要一上阁楼,我就把梯子抽走,梯子有卡口,能收成三节,贴墙放正合适。

    03

    说了几百字,还没告诉大家我是干啥的,从何处来?到何处去?现在这番做派意欲何为?

    我是个孤儿。十三岁时父母出意外去世,和唯一的妹妹相依为命。

    亲戚们和我们一样都是普通人,无法也不愿担负两个半大孩子的生活,有人提议各家轮流养,我又不愿和妹妹分开,于是作罢。

    亲戚们隔一段时间会给我们送些吃的喝的,再给我们一些钱,我觉得这样挺好,既显得他们有情有义,又避免了互相打扰,还维护了我们的自尊。

    我和妹妹渐渐长大,生活和教育,各方面的成本都开始增加,亲戚们帮助有限,愈来愈强的自尊和性格也不允许我再伸手要钱,我想自力更生,在某些人的引诱下,行差踏错,进了监狱。

    我因盗窃罪被判入狱时,妹妹十五岁,正是花一样的年纪,叛逆的青春期。

    亲戚们答应我会尽力照顾她,但我们都忘了十五岁女孩有自己的心思和想法。

    听亲戚们说,妹妹和我一样,不愿意住他们家,常一个人回老屋住,次数多了,他们也无奈,只能留些钱财,托四邻多加照顾。

    我减刑出狱,见到的只有亲戚,他们这才告诉我,十九岁的妹妹在精神病院已经住了一年多。

    04

    怨不得谁,怨又能怎样?

    几年的监狱生活磨练了我,让我的性格变得更加沉稳,我知道,冲动和愤怒是没有用的,重要的是,治好她。

    医生说,想要治好她,若能找到她的发病原因会更有助力。

    我定期去医院看妹妹,治疗她的医生们说,可以断定她的病是因感情而起,太过年轻,太过执着,容易钻牛角尖,矛盾突然一暴发,身体像一个容器,容纳不了她的诸多情绪,整个人崩溃了。

    妹妹的病时好时坏。

    好的时候,她会抱本书,或随便拿个本子,她把书或本子紧紧搂在胸前,身体前后摇晃,嘴里念念有词:“日记、日记。”

    医生们建议我从这方面入手,她们说按她的年龄和我的讲述不难猜出,她的恋情应该发生在高中时期。

    日记就是关键证据。

    找到日记,也就找到了那个刺激她发病的人;同样,找到那个人,应该就能找到日记。我这样想着,开始了盲人摸象般的调查。

    可是,假如,对方毁了日记呢?假如找到了人,但是对方不承认,又没有日记可以证明,那该怎么办?

    偶尔清醒的妹妹表情凶狠的对我说:“谁毁谁死!”语气斩钉截铁,不容置疑。

    这才有从她曾经同学的嘴里顺藤摸瓜,我住进了这里。

    05

    监狱是个大熔炉——这样说可能不对,但我不得不承认,监狱是个大熔炉。

    一颗钉子进去,经过几年锻造,出来时,就变成一颗螺丝,或一个模具,或一个能伤害人的利器,总之,与它进去时的相貌大相径庭。

    四年多前我进去时,最高的技能是当“三只手”,可四年多后我出来时,不说别的,中国的锁我能打开百分之七十。

    都是在里面,和各种各样的人偷学的。

    我在阁楼里观察对面的新楼。

    我住的是六层,对面四到七层几乎都能看到,我常坐在那儿看着那些房间里发生的形形色色的故事,或吵或闹,或打或跑或笑或泪,每日每日,都有不同的故事在不同的房间里发生着。

    我重点关注的是607。

    607里住着一男两女。年纪大的女人姓蔡,到他们小区溜达时,我听过别人叫她小蔡。她是妈妈。

    年纪小的那个女的是她的干女儿,叫小茹,男的是则小蔡的儿子,亲儿子,贾庭。

    观察了一段时间后我觉得,如果判断的不错,贾庭就是妹妹曾经的恋人,就是和他的那段恋情引发了妹妹的病。

    我坐过一次牢,不想再进去第二次,所以,侦察和报复的计划得制定得周全妥当。

    于是乎,时间就拖得有些长。

    碟包里的光盘数量日渐增多,我还没有找到那本传说中的日记。

    这期间,我已经到小蔡家踩过三次点,三次都没什么收获,除了发现四十多岁的小蔡竟然有个相好的。

    有两次从望远镜里我看见,孩子们去上课不在家时,小蔡和男人在家里幽会,男人猴急猴急的,一进门就蹬鞋脱衣,和小蔡嘴对嘴,双双抱住向着沙发倒下去。

    这一幕当然马上被我录下来,刻制成光盘成了碟包里的一分子。

    第四次进小蔡家门,发生了戏剧性的一连串变化,正是这一连串的变化,一环触动一环,环环勾连,又导致了后来一系列事件的发生。

    事因还要从我第四次进小蔡家,看见的一只男人的手说起。

    06

    小蔡一家三口的生活极有规律,白天俩孩子上学,小蔡上班,应该是为了生活,我发现周内每个晚上,收拾完饭桌,安顿好两个孩子学习,小蔡背上包又匆匆出门。

    知道她有男人后我以为她是去约会,后来发现不是,她是去打工。她在一个饭店里当钟点工,每天晚上干两个小时,能挣六十块钱,一周五天就是三百。

    周内白天是我去她家“串门”的最好时机。

    保险起见,我都是扛一桶水上楼,打扮成送水的,站到门口先敲门,嘴边早准备好说词。

    如果有人应,就说是有人要水,大不了说敲错门了;如果敲过三分钟无人应答,就喊几声,若再无人应,就自力更生、直接进门。

    三次皆如我所愿,都是顺顺当当进门,第四次亦如是。

    因为前三次我已经把各个屋子大概翻了一遍,并无收获,这一次来之前我细细分析过,觉得应该以贾庭的房间为主。

    我准备工作做得细致,手套、脚套齐全,每处翻前先拍照,翻完照着照片一一还原,务必确保她们回来后,不会发现有人进过屋。

    说实话,第四次一进门,我就有种预感,预感今天会找到些什么。

    这是套建筑面积六十平左右的两室一厅,小蔡和干女儿住大卧室,贾庭住在小卧。我以小卧为主再次展开搜索。

    衣柜、书架、被褥齐齐搜过,甚至一本本书都翻开抖了,除了在书架顶层的大词典里找到几个避孕套和一盒烟、一个打火机,我想找的东西却没看见。

    小蔡这儿子看来也不是个省事的。

    他妈妈白天晚上打两份工,那么辛苦,这家伙背地里竟藏着这些东西,再想到从望远镜里看到过小蔡不在家时,贾庭和那个干妹妹笑跳打闹的样子,我有些为小蔡不值。

    言归正传,还是专注找我的东西吧。

    07

    以前翻过床底,但没像这次这么仔细。

    贾庭睡的是木板床,或许是心疼儿子,小蔡在木板上又帮他铺了一张席梦思,木板加上席梦思,厚度约一扎。

    我用手细细的一寸一寸挨着摸,摸到靠墙一侧时,感觉到床板与墙之间有一道缝隙。

    平常有褥子盖着,从上面看不出来,前三次手没有伸到最里面,也没发现过。

    我心头一阵狂跳,小心翼翼地顺着缝隙由床头往床尾摸,才摸到一半,手指触到一个硬硬的东西,我匍匐身体挪到最里,扭转头拼命向缝隙处看,床板和席梦思的侧面,有人用宽胶带牢牢的粘着一个东西,这东西的厚度恰与床板和席梦思的厚度相同,所以,看是看不出来的。

    我费了老大劲把胶带撕下,一个小巧的塑料皮本子落进我手里。我的心情一阵荡漾。

    不会是那句“谁毁谁死”吓到这小子了吧?竟然真的没有毁。

    迫不及待地,借着外面的亮光,我努力辨认里面的字句,果不其然,这就是我要找的那本日记。

    这本日记其实是由贾庭和妹妹两个人共同完成的,主笔人是妹妹,她的字我一眼就认出来,但是每一篇的后面,有贾庭的简短评论或补充。

    日记不是天天记,但最多相隔不超过三天,整本日记囊括了妹妹和贾庭半年多的全部交往过程。

    环境不允许,我只翻了开头和结尾,看看时间差不多了,我开始往外爬。

    就在这时,响起“当当当”的敲门声。

    七八声过后,有个男声喊:“有人吗?家里有人吗?我是来抄水表的。”

    我下意识打了个激灵——妈呀!该不会、是个同行吧?

    上篇完,第二篇明天见,别忘了去看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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