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二蛋头一个媳妇肚子疼,死了。留下一个3岁的女儿。孩子长到8岁的时候,张二蛋娶了邻村的李寡妇。李寡妇话多,笑声爽朗,对女儿也很是喜欢。
过门没几个月,李寡妇怀孕了,张二蛋盼着生个大胖小子,也算是儿女双全了。马上入冬了,女儿吵吵着冷,张二蛋卖了两头猪,给了媳妇2个大洋,让媳妇给快出世的“儿子”置办衣物,顺便给女儿也换套新棉衣。
李寡妇心灵手巧,去集市上买了些棉花和布料,回来一针一线地缝制了新棉衣,厚实的很。女儿穿上新衣服很高兴。
天越来越冷,小姑娘不去外面串门,很少找小伙伴玩,整天待在家里的火炉旁烤火。有一次,张二蛋让女儿去给炉子里添点炭,女儿十分不情愿,说外面冷。张二蛋火气蹭地就上来了,抬起脚就踹了女儿两下。
有一次小姑娘去邻居家玩,不小心被一个烂桌角划破了棉衣,露出里面的棉花。邻居家大婶子给小姑娘缝破口的时候,发现最外层是新棉花,最里面全是芦草絮。大婶子一边缝一边骂:
“后娘都是骗人的嘴,黑心的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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