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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雯皓的母亲去的特别早,虽然他是个县委书记的公子,但是从小到大父亲好像很少正眼瞧过他,他喜欢叛逆,喜欢顶着鼻青脸肿的样子站在他的面前,因为这个时候他认为这是对苏文执的一种惩罚,那个时候他的心中会有一种难以述说的心情。
此时的他依然是一副落魄的样子出现在父亲面前,从小到大从来如此,父亲从来没有从那张摇晃的藤椅上站起来关切地问候他伤口痛不痛,流了多少血。他迎来的总是训斥和白眼,他更愿意生在一个寻常百姓家,他更愿意做一头牛,因为老牛还会护牛犊子,眼前的父亲似乎总是这么冷血。
二十多年的冷漠和歪曲的心里路程并不是所有人都能够了解,他染的黄发,他扎的耳坠,他喜欢的姑娘都没能够走进他的心里,只有姐姐苏雯婕是真正的爱他的,所以说如果世界上还有一丝温情,那就是姐姐。从小姐姐就是个品学兼优的学生,重点中学,名牌大学,读研究生还准备出国,一路上她都没有抛弃这个弟弟。
苏雯皓扶着姐姐走进卧室,父亲的谩骂依然在客厅里如爆米花般颗颗爆开,他嘴上挂着歪歪的笑,心里盘算着一个想法,他从来就不会是一个活在别人拳头底下的人。
“黑子,帮我查一查昨天那个妞到底是什么背景,还有那个小子。”
医院中祝维,小鱼儿,祝宝还有唐晋都在手术室外来回踱步。
“唐莞儿到底是怎么回事,张鸣怎么会这样?”
唐莞儿哭哭啼啼把前因后果讲给了母亲听,唐晋听完以后很是气愤,这还了得光天化日之下先是欺负自己的姑娘,让后姐姐又带着一帮人直接来医院又捅伤了张鸣还大摇大摆地走了。
早在来的路上唐晋就已经报警了,站在身边分管刑事的刘局长竟然正在用手机玩愤怒的小鸟。
“刘局,人都成这样了,你们难道无所作为嘛?”唐晋问道
“怎么作为,什么作为,据目击者证明张鸣是自己用刀……”
“什么目击者,谁来证明?你怎么不知道他是不是被逼迫的呢?”唐晋逼问道
“还有,省厅的张伯伯要知道你都是这么办案的,不知道老头该怎么想了,上次我去看他,他还跟我念叨起你呢。”
唐晋说的这个唐伯伯是唐景生,省厅公安厅副厅长,是自己的大伯,父亲走的早,唐景生一直把她当自己闺女养着。
唐晋一提到唐晋生,刘局长就有些坐不住了,他舔着一张肥牛脸有些尴尬地说
“我的唐大小姐,不瞒你说,这事跟书记的那双儿女有……”
“跟苏文执有关怎么了?书记怎么了?”
唐晋的两个问题让刘局长一时语塞,他举起耳边的电话像举起一个千斤坠一样困难。
“苏书记,你好,这么晚了还要打扰您……”
“这么严重的事情,你为什么知情不报?你是怎么当的这个公安局长的?”
“人都在家里面,当然要要立案,要通过这件呢事情狠狠地敲打他们一下,不要考虑我……”
唐晋听着电话里那个熟悉的声音,心里一阵紧吧吧的,都说往事不能回首,然而往事却在不合适的时候历历在目,苏文执曾经说人生如沉沦的音符,你永远不知道它的底值,唐晋认为那是他为自己开脱,为自己找一个移情别恋的借口。男人多是这样,今晚还留恋在你的肚皮上花言巧语,明天就又开始了寻觅新的新鲜货色。
自己被你苏文执玩弄了感情也就算了,自己的女儿还要被你的流氓儿子耍嘛,唐晋越想越气,祝宝在一旁用尽费话帮她宽心,唐莞儿在手术室门前左顾右盼,彷徨不安。
“我的唐大小姐,人都已经被带到局子里了,正在审问,会给你一个交待的。”
“谢谢你,刘局。”
唐晋今年四十出头,风韵犹存,保养的极好,凡是个男人在她面前都很难移步而环顾左右,要不是忌惮着省厅上的那一位,她一个女人家在基层的官场怎么能够生存下来,单身这几年来唐晋尝尽了女人所有的苦,她也想找一个肩膀依靠,这是女人的天性。
要是放在原来像刘局这样的人她根本就不会放在眼里,但是现在她却会很客气地跟他道谢了,这是什么原因,自己也说不清楚,是见惯了世间人情冷暖之后的世俗,还是见惯了左右逢源后的圆滑呢?她自己也给不出个答案,只是她知道自己变了,变得没脸没皮的了。
唐晋有一个闺密叫罗晓,罗晓在唐晋40岁生日的时候给她送了一个电动棒还笑嘻嘻地说三十如狼,四十如虎。昨天晚上她睡在老家辗转反侧,心思难平,她又想起了苏文执这个家伙。电动棒在她的下体中像是一个敲骨吸髓的小蛇,她感叹罗晓怎么买的尺寸正好合适,正在高潮迭起的时候,祝宝摸了进来问
“晋儿,你身体不舒服嘛?”
女人是个天性闷烧的物种,如果把女人心中的那些想法全部变现成语言结书成册的话,你一定会瞠目结舌,其实并不是男人玩了女人,女人又何尝不是在玩男人。晋儿这个词听的唐晋身体一阵酥嘛,姣态百出,又是对祝宝挤眉弄眼,又是簇眉急喘,祝宝像是一个经验老到的战士,扛起鸟枪就上,恨不得把她生吞活剥。
祝宝现在就真实地站在自己面前和昨天晚上的那个祝宝是同样一个男人,他是个文言不通还爱拽文的半吊子算命先生,他是个五体不勤的农民,他还是眼睛白多黑少的色狼,昨天下午莞儿和张鸣刚走,他就拉着自己白嫩的手说要给她看手相,他用那双布满沧桑的手摸挫着自己的手,她的脸色一阵阵潮红却没有抽出来,自己什么时候变的这样贱。
昨晚星辰满天,有人说这是个做爱的夜晚,当祝宝像一个丑陋的懒蛤蟆躺在她的肚皮上完成了最后一次冲击后,她终于懂得了什么叫空虚寂寞,那种空虚和寂寞就如她望向窗外的目光,没有行走五米便偃旗息鼓,就像心中的所想,明明想念苏文执,身上却趴着另外一个男人。她的脑海里又一次出现苏文执的苦笑,人生如沉沦的音符,你永远不知道它的底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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