祖母祭日感怀大作
文/瑶静
祖母自驾鹤西归,至今足有八年矣。八年沧桑岁月,人天永隔,欲语无从,今日适心思祖母,又系祭日逢迎,余念祖母几十年来之辛酸往事,忧患备尝,冷霜具经,其心难凄戚而不能自已。
祖母一生,诚可谓历尽艰辛,受尽磨难,经战争,度苦厄,自幼失亲,未享得美好一日。年十九而失怙,年二十一而失恃,又值家中最大,此一大家庭之重任,怎奈落于一身,时弟妹众多,下有二妹三弟,皆未成立,及其年岁随小,心已有成人之力,不敢丝毫懈怠。于乃知此为己责,非为灾厄,不容趋避,故忍而牺牲一己之力而挺家之重担,未尝有一人可分矣。
然其身自幼时体弱多灾,髻龄时偶患风痛,及至长成后遇血崩,伤痛数月被称准后,善愿天助,经贾母日复照料终康,随后多年以草药调理。自幼时家贫无依,无一日登得校门,然淡泊为其本心,宁静乃一生追寻,无才随研手工,然不羡他人之富,不嫉他人之屋,故常以贫自居。及至子女,皆不羡他人之富,未尝愿追寻名利也,喜安居乐业,鲜与贵人交,过自家日,行自生路。虽无得大富贵,然心甚欢,祖母为见得重孙及重孙之子而欣,为家族世代传承而喜,为其子已过耄耋之年而倍感荣耀,为有无数子孙而笑颜开,论功对祖先可谓已尽心也。
然则古往先人,岁月无情,无一人可达长生。某年某日,值吾备高考之际,祖母突病危,未尝见征,随即对子孙曰:“及至逝后,可时来坟前尽孝,木匣中有积财若干,用作每年销冥钱,我等定保佑家族世代多福多寿……。”不料当日即去。今日思之,心中悲痛万千,点点回忆映入眼!及至多年后,回顾祖母一生,虽无富贵日享,然有后代若干,投身祖国,已足慰平生。
适逢其日提笔记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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