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次术后的好几个小时里,我没有感觉到动刀的地方疼,害得我屡屡好奇想要去摸摸那个地方。
可是右手打着吊瓶,并且这次打吊瓶时,护士是费了点功夫的,说我血管细,在那拍打我手背拍了好一会儿。我血管细吗?这好像还是我头一次听说呢。等她扎好针后,就感觉这一次这手有点疼。这会儿这手还是有点疼,想要移动过来摸摸左锁骨这个地方好像有点难。左手这时还处在麻痹状态中,更不可能完成这项工作了。
时间在一点一滴过去,而我的左手也在慢慢地从麻痹状态中苏醒过来,终于它可以抬起来了,可以摸到我的左边锁骨了,确实还是没有什么疼痛感,难道是麻药劲还没有真正过去?
但与动刀的地方不同的是,我的右手却时不时地出现胀痛感,怎么回事呢?等护士来后,她告诉我们打止痛吊瓶是会疼的。
这止痛药水打了好几袋,所以这右手就时不时地痛了蛮久,因为会痛,所以我们得把那吊瓶水滴的速度控制好,让它尽可能保持在不认人疼的一个速度。但有时候又感觉这速度太慢了,所以我动不动就得来调节一下那点滴的速度,而且还是用左手调节。
在动刀处没感觉到疼,右手也没有因为打点滴而疼时,我还一度有点兴奋,感觉自己已经脱离苦海了一样,喜悦之情溢于言表。待这右手疼起来时,某人戏说,“让你兴奋吧,这回总知道疼了吧?”
我的吊瓶快打完了,旁边两张床上也都在打止痛药水,但他们那里却都没有传来叫痛的声音,似乎对他们而言,打这吊瓶就是不疼的。
我又想了想,自己第一次打这止痛药水时好像也没有感觉到痛啊,这是为什么呢?再想了想,就想明白了,第一次之所以感觉不到右手这边的疼痛,完全是因为左手这边的疼痛感太强了,盖住了右手打吊瓶的痛而已。
当然,随着吊瓶打完,麻药劲儿也已彻底过去,这痛感也又将再次转移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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