提到商鞅变法,大家都会想到了个词“重农抑商”。的确,秦孝公任用商鞅,于公元前356年和公元前350年,两次在秦国变法,从“食”着眼,以粮为纲,提出了一套综合治理办法。除了奖励军功,给我们留下印象最深的就是:刺激农业生产和抑制商业发展。
商鞅“重农抑商”的目的,是为长期战争做准备。商鞅在《垦草令》的基础上,又提出了《授田制》《户籍法》与《什伍连坐法》等,实现国家对土地资源和广大民众的直接控制和管理,让土地资源与劳动力资源完美结合,提升了原有土地的产量,还变荒为耕,耕地面积进一步扩大,农业发展了,战争就有了粮食保障。
同一时期的楚国,却非常重视商业。“何以中国”展中,安徽博物院推荐的是“鄂君启金节”,长30.9厘米的是舟节,长29.6厘米的是车节。根据节上的错金铭文“大司马邵阳败晋师于襄陵之岁”和“为鄂君之府商铸金节”推知,此节是公元前322年,楚怀王颁发给鄂君启运输货物的免税通行凭证,也是我国考古发现最早的免税通关凭证。
“鄂君启金节”形状好像劈开的竹节,为防奸杜伪,在镶嵌工艺的基础上进行了“错金银”再创作。具体方法是在青铜器铸造时铸出腰槽,将金银片、丝放入槽内,锤打后错实磨平。“鄂君启金节”的铭文挺拔秀丽,圆润秀劲,庄严肃穆,是错金铭文中的精品。无论是史料价值还是工艺价值,“鄂君启金节”都有巨大的研究价值。
两相对比,是不是楚国的商业就比秦国强大呢?是不是秦国就真的没有工商业?
从近期俄乌战争,美国等西方国家第一时间对俄罗斯实行经济制裁,我们可以看出,战争就是打经济。秦国如果没有强大的商业基础,哪里有战争的强大支撑。
其实,秦国并未完全限制商业,还出现过一些留名青史的大商人。《史记·货殖列传》中就记录了“乌氏倮”和“巴寡妇清”这两位秦国大商人的事迹。乌氏倮做畜牧生意发家,他的马牛牲畜的数量甚至不是用几匹几头,而是用山谷来衡量。秦始皇对乌氏也很看重,“令倮比封君,以时与列臣朝请”,他的地位可与王侯将相比肩。
巴寡妇清就更传奇了。一个女人,在丈夫死后,还能把家族开采水银的生意做得有声有色,富可敌国,令秦始皇礼遇尊重,甚至为其筑女怀清台以纪念。
秦国最大的商人,是位极人臣的吕不韦。他身为赵国的巨商,投资在赵国为人质的秦始皇父亲子楚。帮助子楚继位为秦庄襄王后,李成了秦国的相国,封文信侯。秦始皇刚即位后,又被尊为“仲父”。他在秦国的地位是其他六国乃至后世朝代都罕见的。
秦国是利用商鞅先发展了农业,奖励了军功,形成了国民的意志和合力。同时,不忘发展商业,真正实现了富国与强兵,如此才有了统一六国的结局。
而楚国居住在长江流域,有车有舟,经济发达便利,也导致了从国君到贵族都养成了骄奢淫逸的性格特征,国民也有一个安逸的心,难以做大做强。
(部分图片来自网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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