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第一天进新闻调查部,就认识了一个小姑娘,她头上戴着个发卡耳机,嫌自己的嘴唇红就用白唇膏,还说这样有气质,我就叫她老范。
老范刚大学毕业就来这里应聘,还说自己是“三无人员”无知,无畏,无耻。
在一周之内在一个学校,有五个孩子连续服毒自杀,没有人知道为什么,被救的孩子都保持沉默。(在孩子们眼里,有他们的义气之说,其实是很无知的表现)
我决定拿下这个难啃的骨头。我们来到武威在河西走廊,古称凉州,双城是这西部边塞的一个小镇,当时已是夜里十点多钟,我来到小杨家,她爸喝醉了酒讲不清话,妈妈在边上不说话。
我们刚进门,门外就涌进来一群人,他们吵吵着说让我们走,老范和他们驴唇不对马嘴地理论,就这样抵挡了一阵。
我问小杨愿不愿意跟我们走,这个小男孩,低着头不说话,我不报希望地问他,愿不愿意?
他最后表示愿意。我惊奇地居然问他为什么?他说我看过你报道非典,几个月前的荣誉感觉都抵不了这一句话。
(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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