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写了一篇请假条,给了右边的项炫看。他看完就给了后桌大队委于涵和匿隐,于涵看后,在上面写了几个字,又递给了项炫。项炫也写下了几个字,还与了我。
项总CEO:
明日我感冒,高烧39度6,不能来了,特请假五日。
深山隐士
5月37日
严总CEO(注:我):
明日我奶奶去世,我要去陪葬。特请假十年。
于涵
6月48日
严总CEO:
明日我被车给撞死,我要归西,特请假无限年。
项炫
7月87日
严总CEO:
明年我家将被洪水淹没,我要提前做好排水与搬移工作。特请假一年。
于涵
12月77日
我见后不以为然,不是,她家在7(8)楼诶,我一个住一楼的也 不 好 说 什 么🤐。
一年后,明明没有发任何的氵
严总CEO:
明天我临时有事,要去厕所吃饭,因吃太饱而死,申请退学。
杜子美
13月32日
至于项炫和苏某……他们写的比林超还过分,根本不是正经东西,就不展示了
紧急通知。下面播放一条新闻,具体情况如下:
今日下午15点53分37秒时,我们下课,趁于涵不在,我、王灏、王诚聚在项炫和匿隐的位置上聊天(如果于涵在她会撵我们走),彼时于涵的笔带端端正正地摆在桌子上。
而上课时,我没有看到她的笔袋,还以为是她自己收了起来。她和匿隐那时在东张西望,我们不明所以。
而下课时,我们得知于涵的笔袋没了(她就是因为这个东张西望),她登时一命呜呼……
呃,好吧,是她在寻找了半天,问遍了周围同学未果以后,报告了陈老师(班主任),然后开始哭泣。
后来,陈老师又问有没有人拿了于涵的笔袋,无人响应。匿隐和谢霏(于涵的后桌)还在放学还在排队时仔细盘问了我、林超、项炫、王诚和王灏。我们都极其诚实的回答了我们知道的情形,并帮忙寻找。
后来,还是一个同学林羽在走动时在我后桌黄娟(请假在家)的抽屉里发现了那个笔袋,还给了于涵。
后来,我晚下教学楼去了。看见黄昊与陈轩急急地跑过,我连忙追上他们两个问话,原来是黄昊的地铁卡丢了。黄昊的家离学校有12公里,没有地铁卡,他可回不了家!
万幸的是,听人说,五班(我们是七班)有人捡到了地铁卡,他们是赶去找五班班主任的。到了办公室,得知那张地铁卡在五班的讲台桌上,我一马当先,跑到了五班的门口。五班人正在做卫生,我昂首挺胸地走了进去,五班见是我们,风趣地说道:“哟,七班人来参观啊!”
我问:“请问,你们有没有见到过一张地铁卡?”
一个人忙说:“有啊有啊,就在讲台桌上!”我们翻找起讲台桌。
翻了半天,课本、考卷、粉笔盒……我们终于在一张“纸零破碎”的卷子上找到了那张丢失的地铁卡。
我们走时,又一个人问我们:“你们是找了多少个班级才找到这个的?”我们走到门边,回答:“就你们这一个!”他们笑道:“这么准!”我又探头对他们说:“其实,是你们班主任告诉我们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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