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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筱笑盈盈
原创首发,文责自负!
梅儿羞红了脸,羞答答的低下了头, 声若蚊蝇:“我愿意!”
张云飞脸上的笑容越来越灿烂,梅儿抬头看了眼他,也跟着笑。两人对着笑了好一会儿,张云飞才如梦初醒般:“我明日就来提亲!”
“恩。我等着。”梅儿说完扭头跑进屋子,砰的关上房门,一头扑倒在床上,把脸深深埋进床被里。
坐在堂屋里整理农具的梅儿爹见闺女一阵风似地跑进来,把自己关进屋里,甚是不解:“这是咋的啦?”
梅儿娘:“我咋知道呢,许是又跟那位张公子有关?”
梅儿爹摇摇头,叹了口气:“真是女大不中留啊!”
第二日,梅儿在门口左等右等,待到日上三竿也不见人来,她出去寻了一圈,也没看见张公子的人影。再回家,家里的土墙已经不见了,取而代之的一圈矮矮的笆篱。
“娘,这墙……哪里去了?”
“哦,你爹说墙太占位置,防贼也防不住,换个笆篱院子敞亮些。”
“哦。”梅儿垂头丧气地回了自己的屋子。
梅儿娘追进去,关心了女儿几句,却什么也没问出来。
“这又咋的啦?”梅儿爹抬着下巴指了指屋里。
“谁知道呢,问她也不肯说啊。”梅儿娘也是满头雾水,“这笆篱,难道换错了?”
“那我再去找个泥瓦匠?”说完,挽着袖子就朝外走。
“你能不能不要说风就是雨的。”梅娘想了想,还是觉得问题不在笆篱上,“先不急,看看今晚情况再说。若是这张公子还来吟诗呢,这事就跟换篱笆没关系。”
“行,听你的。”梅儿爹爹放下了袖子,“可若是今晚张公子不来了,那明儿我就找人再把墙砌上啰?”
“到时候再说吧。”梅儿娘叹了口气说道。
当天下午,张公子突然被几个人抬回了自己家。他受了重伤,全身沾满了血迹。左邻右舍大爷大娘都过来问张云飞到底遭遇了什么,怎么会受伤?
旁边一个村民说从山崖上跌下来了。
张云飞只是有气无力地回:“不碍事,不碍事!”
第二天中午,梅儿爹急匆匆地回家带来了一个消息。张公子昨日受重伤,被人抬回家了。梅儿爹站在竹篱笆门口,不过才把话说出来,自家女儿正在晾衣服的手一软,“啪嗒”衣服掉地上,一阵旋风似地跑出了家门,转眼不见了人影:“你看,你女儿那是相思病,药只要到了,人立马生龙活虎。”梅儿娘说着捡起地上的衣服来。梅儿爹看了眼她,笑着摇了摇头:“你少说两句吧。她开心不就得了。”
梅儿一口气跑到邻村张公子家门口,门正好被推开,梅儿见到张公子躺在床上,脸色灰白。她心疼地喊了一声:“张公子!”
张公子回过头,露出了惊喜的表情。他对梅儿说:“不碍事,小伤而已,梅儿姑娘无需担忧。”
梅儿不信,她凑近张公子的耳边,说:“你可知道,我一直在等你。”
张公子一瞬不瞬盯着梅儿,看着梅儿璀璨明亮的双眸,他慢慢抬手,梅儿握住了他的手。“对不起,在下食言了!”
“不怪你的,张公子。”他们凝视着对方,在那燃烧着的双眸中,都看到了彼此。
“梅儿,你知道,在下双亲早逝,家中无人。昨天早晨本托了族中一位老人去找媒婆说亲,可媒婆说,聘礼需要有个好看的数目,她才好开口。在下平日积蓄不多,她说还差点,在下也没什么其他的长处,就去县城寻个地儿,给人写字帖去了。结果回来刚好碰到有个老人背着一捆柴火,差点滚落山下,在下就替老人家挡了那么一下么,想不到那地还挺高的。”
张云飞颇不好意思地笑了笑:“是在下太没用了。似乎……”
梅儿伸出手摸了摸张云飞的腿,“还疼吗?”
“你摸的地方,一点都不疼。”
“油嘴滑舌!”梅儿嘴上厉害,手上力道却轻。
“那提亲的事能不能再缓缓?”
“嗯!”
“你真好。”
“?”
“答应做我的妻。谢谢你!”
“不要脸,你可还没提亲呢。”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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