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葱花儿,是一种产自荷兰的大绒球花儿,是葱属,所以又叫大葱花儿。
还听到了一个甜甜的名字,叫棒棒糖。
花枝颀长,独显一份特别的高傲。
我第一次买,不算便宜,像闹市里偷来的欢喜。
紫色的,浓烈而深沉的颜色。
曾几时,我悄悄摘过老爷子院子里的干柴牡丹,看到他的那一刻,不显尴尬的撒娇说,我偷了你的花儿,老爷子说,偷花儿不算贼。你看,我老爷子,显读书人的文雅言谈,让我印象尤为深刻。
后来,我也悄悄拿过送给Mia的花束里的满天星。配合着她院子里的其它花束一起,放在卧室的窗前,和爱看的书一起,是悄咪咪的喜悦。
关于葱花儿,其实还有一段关于可食的野葱花儿的故事。
儿时,奶奶家的屋顶上,有一个角落,有我和奶奶一起从野外移植回去的野葱,我到现在也不知道为什么要种在房顶,但是真的就是种在房顶,而且还靠近屋檐。有一点恐高的我,其实是不太敢靠近那一小排野葱的,但是禁不住它长得翠绿的时候,开出野花儿的时候,奶奶用它炝锅做的面疙瘩汤,真的是所有食材都抵不过的美味。
没有什么配料,就是简单的用面和清单的蔬菜做的面疙瘩汤,甚至都不像东北的面疙瘩汤会打蛋花儿。灵魂就是出锅前,用油炝出的野葱花儿味儿,用什么都替代不了。
我不爱面食,但某些特殊的时候,对月这些记忆里的味道,总是怀念的紧。
如今奶奶八十多岁的高龄,老院儿里的房屋早就不复存在,甚至,在现在的田间山野,都已经很少看见野葱花儿,更不要说,再喝一次带着野葱花味儿的面疙瘩汤。
越长大,看望她的次数越少,每年见面的次数,都是用一个巴掌就数的完。
长大,就是一次次分离。
长大,就是一次次一别永远。
岁月悠长,但对于我岁月里的她们,总期待时间过得再慢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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