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工作单位样的两盆茉莉花,经过了一个寒冬庆幸的活下来了2株,灰色的枝干渐渐发绿抽出新芽,有一株甚至长出了花苞,只是成活的只差很少,一株只有两三根枝,见它俩越长越长,每次搬动那白色瓷盆都见他俩颤颤巍巍,生怕折折了这脆弱的生命。
如果你看他们两盆,估计都会不屑一顾,的确,他俩相比花市里争相斗艳的花儿根本不在一个水平线上,说人家在地上生长的话,我这两株就在地下好几层。。。
老板娘说了好多次,这花就别要啦,干巴枝要它干嘛?我每次都回说:你看它都长花苞了,等着它开花呢,开花老香了。
同事来到我们这屋,每每都会向他们介绍,这两个顽强的生命力,甚至为他们能发出花苞而感叹就像这是我的功劳一样。同屋的同事看到白白的5个花苞,猜着还有多少天能开花,从此后,我们天天看着那绿豆大小的花苞,期待着它们的开放。
这一天,早上上班回到我的座位就闻到一股花香,我兴奋的蹲到小茉莉边上,开心的看着半开的那一朵,那么欣喜那么兴奋那么有成就感,看着它就像看到了顽强的生命力。这时才感觉为什么妈妈怎么看自己的孩子都觉得好看,不管它是不是真的好看。
中午,我们和老板夫人一起到花市挑花买回来几株多肉和两盆虎头茉莉,这花长得像菜花和茉莉是一样的香味,很是奇特,而后我们开心的带了回来。
可回来后发现了问题,没有合适的花盆,大的太大,小的太小都不适合,怎么办啊?
老板娘又提出,把我的那盆花扔了栽新的,换这个新的多好啊。
我说“好不容易过了一冬天,这都开花了,你看可香了。”
“哎呀,有什么好看啊,你看这个多好看,不行这个给你留着,换一个小盆,你要是舍不得的话”
我说:“现在不能换盆啊,换盆就死了,你看那个就是换死的,X姐,你看~~”
“来,拿走吧,我来”
我:“那我来吧”
拒绝无果,撒娇无果,我保护不了你了小茉莉。
尽管同事换盆的手法已经看得出,尽力照顾我的情绪尽力轻柔,然而我仍然听到了此起彼伏的根系断裂的声音,心里一阵疼痛,此时甚至生出了愤怒的情绪。至于之后经历了什么已经无需想起了。
只记得我端着小茉莉,它依然颤颤巍巍的在空中摆舞,小小的盆里,生命值还足不足够撑起剩余的花苞我都已经不指望了,只希望它能仍然活着,承载这生的力量。
虎头茉莉也给了我,但内心是不开心的。
回来坐在自己的座位上,审视自己的情绪,是悲伤,是愤怒,是无助,是羞辱
感觉自己的心血被视为垃圾不屑一顾,有种被羞辱的感觉(可能这个词有些过);
又因为自己不能保护好自己的植物而觉得无能和无助,对自己的气愤;
后来结合显示来考虑,这是工作的场合,没有什么是自己的财产,想要养花可以,拿回家去养,想怎样都是你的,在别人的地盘就得认清现实,别说花了,就是你的位置上的所有东西,上级都可以任意调配,我们?听着去做就好。
忽然想象,觉得自己狭隘,不就是一盆花,不就是听个话,怎么会这么大情绪,这么反感,是某个心里底线被触到了么?是感觉自己就是那小茉莉吧?奋过了艰辛时刻好不容易长出了花朵,自恋时候,被不屑剥夺还要强壮欢笑,感谢施舍,独留伤悲。
What would you feel, would you see my feelings?
Maybe I had gone too far.
Maybe I was just want to precious myself only.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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