床上,合衣躺着一名年轻人。
他的人很年轻,一壶产自江浙地带的女儿红没能让他愁眉舒展,所以他的眉还皱着。
有脚步声传来,客栈的门被推开,一位婀娜的女子,轻移莲步走了过来,轻轻的坐在年轻人的身边。
“你,几时来的?”
年轻人看着女子的眼睛,回答道:“我想你时便来了。”
女子咬着嘴唇,三分娇羞,七分娇柔的说道:“那你没来的时候,就是不想我的时候?”
年轻人没有说话。
他的嘴,紧紧的闭着,因为他明白一个道理。
当你试图跟一个女人讲道理的时候,你往往会没道理可讲。
女子伸出纤细修长的手,去提酒壶,可是酒壶早已空了,连一滴都倒不出来。
“你喝了一壶闷酒?”
年轻人摇头说道:“不不不,不是一壶,是七壶。”
“可是,你并没有醉。”
“是啊,我并没有醉,因为很多时候,你越是想喝醉,就偏偏反而更清醒的。”
女子轻轻俯下身,一股女人特有的芳香,扑鼻而来。
她将她那晶莹白皙的侧脸轻轻贴在年轻人的脸上,一只玲珑的耳朵附在年轻人的嘴畔,仿佛要聆听他的哀愁。
可是,年轻人并没有再说话。
“这里,是什么地方?”女子轻声的问。
年轻人咂了咂嘴:“这里,这里当然是得意楼呀。”
“来到这里的人,岂非都应该得意才对。”
年轻人道:“是呀!来到这里的人,本就应该是这世上最得意的人。”
女子话语中,似乎带着淡淡的哀愁:“可是,你还并不得意。”
年轻人忽然笑着,翻身将女子压在身下:“哈哈哈,我不得意,是因为我还没有做得意的事情。”
女子身躯轻轻的颤抖,她的眼神很媚,她咬了咬嘴唇,柔声道:“那你什么时候……做得意的事情?”
“现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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