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再是个无事可做的人。
判官说他正在失去痛觉。
他不在乎自己是否麻痹,只是在失去痛觉的同时,也渐渐了失去了行动力。
我成为了那个让判官记住痛觉的人。
我住的房间里多了一面镜子,如果判官不需要我,我就在这里看我红色的眼睛。
想到那个昏暗的笼子里刺眼的白色,我的眼睛就会把眼眶烫的滚热,使自己忍不住几乎要笑出声来。
笑出声来。
……
我终于察觉到了自己的不同。
就在血液侵染我眼睛,使其变为透彻的红色时,我就不再是个毫无知觉的人类。
我开始做梦。
是大胆的放肆的梦。
隐蔽安全的空间里,做并不安全的事。
如果不可以流血也不可以留下伤痕,何来痛觉。
细幼的白指头的握住我的脖子,几乎冻伤我皮肤的冷让我清醒。
镜子里的眼睛像将熄的火焰,烧光了我稀少的睫毛。
不会流血也不会留下伤痕,判官给我一瓶药,叫我每日喂给他吃。
其实我并不在乎自己是否有痛觉或者行动力,我只是感到有趣。
原来我还会做梦。
抱有欲望,未来才有可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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