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沐真的很寂寞,因为他上课到下课,嘴都没停过,一直说。我耳朵嗡嗡地直响,很想问问他,之前的学校是不让说话吗,还是他好久没见过人了,这得憋了多久,才能有那么多的话要说。
“林妹妹,你觉得这个题选B吗?我觉得不是,A的just比B的Only更适合,你觉得呢?其实我觉的C也可以。唉,其实答案我觉得更为妥当。”
我不说话,只看着他,他一个人就可以把天,聊的很生动,我的存在,只是为了向大众造成一个他不是神经病的假象。
可是也因为他的话多,我本来订好的不说话,也没忍得过很久。
“木头,帮我证明一下这道数学题!”比起他那正经的名字,我更愿意起一个不正经的外号,这样显得我跟他比较熟,提出的无理要求比较有理。
什么?为什么不给邢森起,我敢吗?给他起外号的结果不会是关系亲近,是从喊的那一刻,就发配冷宫了。
“这么简单,你不会是草履虫吧?”
头脑简单的人,读过高中之后记住的单细胞动物只有草履虫。对于他这种不帮忙,说风凉话,还人身攻击的方法,我只有一招。
将我新买的橡皮,扣下一点,正正地扔到他的耳朵里,引起他整个脑子的骚动。
他笑着感谢我的手下留情,没有将整块橡皮扔过来。我很不客气地回敬他,不是怕他疼,我是心疼我五毛钱的橡皮。
他可能因为那副臭德行,被班里男生排挤了,因为他连吃饭都跟在我屁股后面。
“什么菜比较好吃?”
鉴于土豆炖牛肉的竞争者已经很多的情况,我告诉他,芹菜炒肉最好吃。可能我太缺德了,最后一份土豆炖牛肉被我的前面给端走了,我只能望洋兴叹。
“看你那副样子,最好吃的是那个吧!”
这种接近肯定的疑问,我不屑回答。心里倒是觉的这货倒是不傻。
我看着没什么菜的窗口,只要了一份土豆丝。而他似乎饿疯了,将窗口仅剩的几份菜都承包了,我看着他一趟一趟地,在他后面人的仇恨眼光中,来回端菜,我真的很想不认识他,我怕遭仇杀。
“打多了!”邢森将一份土豆炖牛肉推到了我的面前。
寇莹端着饭愣在了那,像是被雷劈了,我好像活在梦里一样,有种不真实感。可是我还没问什么,他已经走远了。
唯一清醒的话唠,一直在耳边问你跟班长是亲戚?班长有送饭的习惯?奥,我知道了,你跟班长有一腿?
我无暇顾及他,因为我看见了寇莹伸过来的筷子,我火速护住了我的牛肉。
寇莹瞪着我,诅咒我别撑死,我挑挑眉,就是不给她吃一口的机会。
那天中午,我保持中华名族不浪费粮食的传统美德,吃的米粒都不剩一颗的。
苏沐将那些东西都吃完,还在喊饿,我真的怀疑他不是什么有身份的人,只是个逃荒来的困难户。
最后在寇莹乱七八糟地对邢森的分析中,我腆着肚子慢悠悠地回到了教室,总觉得那天的教室格外美丽顺眼。
我们的一万种可能1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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