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元二零一九年十月一日是新中国70华诞纪念日。我出生在七零年代,生长生活在红旗下,亲身经历共和国不断发展,变革,创新和高歌猛进的历史时刻。我用成长相册深情回忆我的高光时刻,以此纪念我的国!
现在留在我身边最早的相片是一张与父亲和大妹的合照,那时的我只有三岁吧。照片是在奶奶家的院子里拍的。照片的背景是爷爷奶奶的土坯房,向阳的土炕上坐着几个存中人,妹妹依坐在父亲怀里,她闭着眼,是睡着了还是照相瞬间眨眼了,我站在父亲左手边,穿着一双家做棉鞋,我们都穿着棉衣,虽然有颜色深浅差异,可是色彩就是黑白配。
再后来,村中来了照相师傅,喜欢照相的人们纷纷聚到村西一户亲戚家,在他家的一面墙上挂起一块专用摄影布,准备公用的几束彩色塑料花,这样就成了乡村照相的标配。我们姐妹三个依次站开,手握塑料花看着黑洞洞的镜头,神情紧张,还做出似乎不紧张的表情完成又一次黑白照。
八十年代末,举家西迁,暂住于包头郊区一个村子,村子靠近黄河,农田众多,富饶美丽。在那里我和我的老师同学一起拍了小学毕业集体照。在学校的花坛前,恰逢夏日,蓝天,白云,绿树风景美如画,我们几个女同学都穿着红色主色调或就是红彤彤的红色西装褂子在天地间,面对镜头笑成一朵朵灿烂的小花!
第二年全家又搬迁到昭潭附近煤炭学校院墙外散居地,至此我的彩色世界越来越宽广。阿尔丁广场,劳动公园,银河广场,包头公众喜闻乐见的地标建筑前都差不多留下我的成长印记。
在即将进入新世纪的千禧之年前,我乘着高考的东风享受师范教育的“荫蔽”,成为一名光荣的人民教师。工作几年后我买了台家用尼康彩色照相机,终于可以“随心所欲”照相,高兴的不得了,那几年似乎到哪都会带着它,成了出行必备。照的相片多了,也不大记得哪一张最好。
二零零六年大儿子出生,我又有了拍照新素材。儿子成了我镜头下的宠儿。从他出生以来,生活中每一次值得记录的时刻都被我用镜头记录下来。有酣睡态,有搞怪状,有萌照。南海公园里,人民公园,植物园,黄河边,小白河,到处留下我们光影。当然也少不了旅行照。各种状态的美妙时刻记录着亲子成长的美好记忆。
当数码相机异军突起之时,我恨下心花二千元“巨款”买了台索尼数码相机。数字的清晰度令人咋舌,焦距的随心选择让细节与特写变成拍照新追求。相片的彩色效果太好了。于是家庭聚会,节日欢庆相机成了保留记忆的工具。生活照依然不能满足我们对美的追求,再拍几组专业艺术照。画个淡妆,租套服装,“搔首弄姿”摆出明星的姿势,我们沉浸在光影的海洋,享受时代浪潮的洗礼!
清晰记得2010年冬日,第一次看到央视推出Iphone手机的电视广告,手机的变革带来摄影模式的新变化,仿佛是一夜之间备受欢迎的日本品牌的各种摄像照相机走向黄昏落日。手机的拍照功能越来越好,商家在功能多样化方面频出奇招,照相功能的竞争也成了必争领地,像素,清晰度,分辨率这些专业用词逐渐走入普通人视野。
一机在手生活突然变得更丰富了,拍自己,拍他人,拍生活,拍自然,微信的助攻让相片瞬间实现共享,共享经济,共享单车,共享汽车,各种共享,生活越来越好,拍照还可以美颜,滤镜,各种修饰,很久不见的同学越来越青春,许久未曾谋面的亲戚生活更美好,朋友圈里的照片,晒旅行晒孩子,晒居家生活,晒美食,捕捉生活中感动,展现生活的细微变化。我们都是自己的主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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