璎珞接过玉樽,笑得从容,“殿下还记得我爱西域葡萄酒。”
嬴褚站在一旁,看着烛光潋滟,映得酒水也灵动,照着璎珞脸上,明媚的模样让他有些恍惚。
“殿下,允州的梨花,这时开的最好。要把璎珞葬在那颗梨花下。”
玉樽落地,啷当之间玉石毁,璎珞缓步走道妆镜前,轻轻描着柳眉,曾有多少个日子,他们坐在镜前,蝉鬓簪花,美扫蛾眉。
璎珞看着铜镜里,嬴褚的身影越来越远,往事翻涌心头的刹那,方觉这份情痴付的荒唐。
浮翠流丹皇城如何富丽堂皇,却从不容半分情痴,她早该知道。
窗外的月光在模糊的视线中隐隐成了梨花,开的那样清明,清明的像长街的雪,像嬴褚的狐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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