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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蝶舞那边有什么消息?”
“回殿下,这是蝶舞姑娘给您的信。”
蝶舞是谁?听到这个名字我下意识的停顿了一下脚步,紧接着,顾倾尘说道,“很好,有人要沉不住气了”。
“殿下说的是太子吗?”
“除了他,恐怕没有谁敢在司徒将军的府邸安插眼线。”
“殿下说的是,若司徒将军知晓,他会作何感想。”
“密切注意他的一举一动,切勿打草惊蛇,明日一早启程动身回西凉。”
“是。”无影回答道。
翌日,我们就匆忙别离了姑苏,返回西凉,经过五日的奔波,我身子逐渐不适,前几日皆可忍耐,今日不知为何,呕吐几次,腹部隐隐作痛,心生疑虑,无缘无故怎会呕吐?
“曦月,好点了吗?”顾倾尘紧张的看向我,一手扶着我的肩膀,一手轻抚我的后背。”
“嗯,吐出来好多了。”
“这样下去也不是办法,来人,照顾好王妃,我去去就回。”
“殿下,你要去哪里?”
“本王记得前不久经过一条村子,想必那里有郎中,我请他来为你诊治。”
“殿下,不必。”
“听话,我去去就回。”说完他飞奔上马,奔驰而去,直到他的背影消失在远处,我才收回目光。
即刻给自己把个脉,脉搏孔武有力,不像患疾,怎么会这样?猛然想起葵水以月余未至,莫非...?
想到这里,脸上一红,不会真的有孕了吧?
“千柔,上个月葵水是何时来?”我唯恐记错,又跟千柔确认一遍。
“回小姐,九月初九”
“九月初九,足一月有余。”
“小姐,依奴婢看,您十有八九是有孕了。”千柔开心的说,脸上呈现甜美的笑容。
我听着,嘴角弯弯翘起,但想到也许是自己的猜测,默默收起这份欢喜,还需等太医确诊。
大概一刻钟之久,顾倾尘携一郎中回来,那郎中颤颤巍巍的走到我跟前,细看他,粗衣麻布,却干净利落,虽年迈,但身上依旧透出一股文人的书卷之气。
顾倾尘说道“老伯,我夫人近几日总是呕吐乏力,劳烦你看下,为何如此。”
“是,公子。”
“老伯,你放心诊治。”我看着他说
老伯静心为我把脉,又问了些日常的问题,随后,恭敬的对顾轻尘说道,“公子,夫人脉来流利,如盘走珠,是喜脉。”
“喜脉?”顾倾尘惊喜且惊讶的重复了一遍,手足无措的看着我和老伯。
“没错,夫人有孕了。”
“老伯,你没有诊错吧?”我再次确认,以免空欢喜一场,这结果我是万万没有想到,来得太突然了。
“夫人,绝不会错,老夫三代从医,这点眼力还是有的,只是夫人近日奔波,胎心不稳,有滑胎之象。”
“滑胎?
“老伯,你一定帮本公子保住这胎儿,本公子定重金酬谢。”
“公子不说,老夫也会尽力为之,公子不必过于担心。”
“只是若想有奇效,还需一味药引,但此药极难寻得且价格昂贵,不知公子是否能寻来。”
“你说,即便上刀山下火海,我也得把它寻来。”
顾倾尘命随从递上笔墨纸砚,老伯在纸张上快速写上,不一会便交给顾轻尘,随后他再写了一张方子递给顾倾尘并说道,“公子先按这个方子煎药给夫人服下,一天三次,按时服下。”
“夫人身子虚弱,切不可再奔波,需卧床静养。”
“好。”
(未续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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