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开合肥是刚过完年的春天,再回到合肥,已经又是一年的年底了。
那天乘晚班飞机,也不知是睡着了还是晚上看不清楚,从机场巴士下来前知道自己做过了站。幸运的是南站的巴士落客店早早等着几辆出租车。
久不住人的房间透着微冷,龟背竹和罗汉松倔强的保持着生命最后一刻时的模样,色调却灰蒙没有一丝生气。客厅空旷整洁,可我 依稀记得走的时候,客厅里堆满了松木画框和丙烯、油画颜料。疑心是我记错了。推开卧室门。二十个大画框直接从飘窗站到了梳妆台,拥挤异常。床上和飘窗上码着画笔颜料画布。 立刻猜到被某天过来的老爸嫌弃了,都堆回了我的卧室里。
手机自动连接了WiFi,下意识就关掉了,毕竟一年未曾续费,翻弄手机点开一首音乐,凌晨两点,蓝牙音箱忽然自动应答了音乐播放。
这才发现,居然因为WiFi的存在,这屋子仿佛开始响应我的归来。
没有人气儿,有wifi也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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