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情还得从三年前说起。
三年前的一晚,那时,小站上还有男人和女人。那一天晚上。库铭的父亲库国忠推开库铭家的防盗门,大声嚷嚷责怪:“你们给娃儿吃了什么东西,一天拉肚子。”库铭的儿子一直交给父亲帮带。
“没吃着什么,”库铭说。
“我不相信,没给他吃着什么,那他咋一天拉肚子。大意不得,这么大点娃娃,你们就谁便给他乱吃东西,我们带了这半年多,一直都是好好的,你们才带了两天,娃娃就整成这样,不像话。”库铭的父亲一副不可理喻的样子。
“告诉你,没给他吃着什东西,”柳春花不耐烦地说。
“怪啦!怪啦!没给他吃着什么东西,那他会一天到晚拉肚子,”库铭的父亲大声嚷嚷。
“娃娃不领算了,不要鬼喊辣叫的,”柳春花发怒道。
“我鬼喊辣叫,我鬼喊辣叫咋个?”库铭父亲咆哮道。眼看父亲就要爆发,“回去啦,”库铭朝父亲说着,双手推向父亲的肩膀。
库铭父亲在库铭双手的推力下,走出两步,突然他一个转身,手指指着柳春花骂道:“太不像话,一个女人家,整天赌,有些话,我还不敢在我儿子面前说……”
“啊!……”
柳春花一声尖叫,像从枪膛里射出一发致命的子弹,子弹瞬间就击中库铭父亲的要害。柳春花把厨房里的一盆热水,劈头盖脸泼向库铭的父亲。库铭父亲立马成了一个水人。说时迟那时快,柳春花又抄起一把菜刀,向库铭直挥过来。库铭父亲一把抹掉脸上的水迹,直面扑向柳春花,怒声骂道:“杂种!我儿子没惹你,你拿刀砍他干什么。”
库铭还没反应过来,父亲已和柳春花扭打在一起。库铭父亲双手抱着柳春花的腰,想把柳春花摔倒,柳春花手里的菜刀一刀刀砍向库铭父亲的手臂和手背。几番挣扎后,柳春花渐渐力软,库铭父亲忍着疼痛,用力连摔带掼,把柳春花摔倒在地。库铭父亲抽手的同时,一股血喷洒出来。
血落到雪白的墙壁上,像一颗颗流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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