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起,下了一夜的雨还在淅沥,五点五十喊儿子起床,今早要返校了,再过两周,他的初中生涯就结束了。
吃完早饭,我们准备出发,阿辉先生跟了出来,这家伙越年龄大越知道对儿女亲了。我猜他是想嘱咐儿子好好学习的,果然,他看着儿子上车说:“最后十来天,好好学啊!”
儿子性格很像他,不太喜欢表达,准确地说很多时候是不知道该如何表达。
把儿子送到学校,我就直接回老家了,看看哥今天收麦子不,到家多少可以搭把手。
一路上,进了两家超市,拿预定的货品,买菜。又路过单位,去我的小菜园补了把豆子,等我回到家门口,恰好看到妈推爸出来,就像知道我回家特地出门迎接一样。
哥喜欢吃烙饼,我洗洗手,先将面和上。然后给爸的几件脏衣物泡到盆里,给爸换围嘴时,看到他头上的头皮屑,就问妈他是不是该洗头了,妈说,是该洗了,上次洗还是我和二姐给洗的那次——如此说来,半月有余了。
爸洗头比常人稍有些麻烦,一般都是我和妈配合帮爸洗。先将水温调好倒在一铝壶里,然后给爸脖子上戴上大姐给买的那个充气的东西——我上次跟二姐一起跟爸洗头,找这个东西,二姐问我是啥,我说不上名字,就觉得这个东西很像护脖(我小时候见牲口脖子里戴的东西),后来找到了,二姐想起我的比喻,哈哈大笑起来……我知道,这样不妥,可是当时就是觉得这个东西样子跟护脖很像,于是也不好意思跟着二姐笑了。
戴上这个东西,我负责拎着水壶往爸头上浇水,妈则负责给老爸上洗头膏、护发素,做具体的洗护工作。洗头的脏水顺着脖子里那个东西上的凹槽往下流到脸盆里。
洗完头,我赶紧将盆里的衣物洗洗晾晒好,哥习惯午饭早吃,我开始着手烙饼。今天的面是按别人的经验用开水和的,烙好一张,一看,果然看起来软且层层分明。听着长明哥好像在我家门口说话,长明哥是村里的五保户,无儿无女。妈问我烙饼多不,想让我给长明哥送过去一张。
我拿个塑料袋将第一张出锅的饼包着送到门口,果然,长明哥在门口。他接过来就吃了,想着味道应该还可以吧,因为我看一向吃上比较挑剔的哥吃完第一张又过来拿第二张了。
我和妈还没吃完饭,听到哥发动车子的声音,听说东地有割麦机,要收麦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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