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军征战十年凯旋。皇帝亲迎,百官同行。如今战乱已平,龙颜大悦,自是要赏,皇帝问其欲何?
将军金銮殿前跪,答:“唯殿上一人。”
皇帝先是皱眉,倾刻,便是笑得隐忍,道:“殿上可都是男儿,不曾知道,将军竟是……断袖?”
“不知殿下对此如何看待?”将军紧张道。
皇帝道:“想是将军驻守边关太久,接触的大都是男子,才会对自己有这种认知,朕赏你美人百位何如?”
将军叩首,“臣刚回朝,甚是疲惫。还请殿下允臣回府休息。”
皇帝:“允。”
“我主万岁万岁万万岁!”
将军回府,便一病不起,称病不朝。朝上有佞臣谗言,道将军不重君臣之道,不行君臣之礼。功大盖主,是不祥之兆。
皇帝对此不予理睬,不日,携御医亲入将军府。将军病容惨淡,消瘦不少,往日杀伐决断的英雄气概荡然无存。
御医把脉,将军当真病了。
皇帝问:“这病是什么病?怎会如此厉害?将军久经沙场刀枪都不曾怕过,竟被这病拖累一病不起?”
御医欲言又止,皇帝遣散屋内所有人,“但说无妨。”
御医:“回殿下,此乃相思病。此病说大不大,说小也不小。现下将军已相思成疾,药石无医。”
御医退,屋内只余皇帝和将军两人。将军咳嗽不止。皇帝倒水上前,托扶起将军,亲自喂水。
将军清醒片刻,“殿下,您怎么来了?”
皇帝笑道:“将军当真儿的还是个小孩儿。”
将军边咳边道:“此话怎讲?”
皇帝心软,捏了将军的下巴吻上去:“想要的东西必须得到,不然就不活了。”
这一吻,当真把将军吻的七荤八素、晕头转向,可也精神起来。将军揽过皇帝后腰,“做臣子的自然想要殿下的日日恩宠,殿下您是给还是不给?”
“十年前不是就给过你了?”皇帝道。
将军沮丧着脸,开始卖惨,“殿下,您可把臣害得好惨。十年前,您让臣尝到了甜头,说只要边关告捷,便可日日与臣缠绵。臣便守边关十年,日日小心谨慎,把脑袋别裤腰上。”
将军边说边把衣服给脱了个干干净净,身上是交错密布的刀疤,触目惊心,将军一一展示给皇帝看,“殿下,这些都是见证。如今臣下打了胜仗,谁知您竟言而无信,莫不是耍臣罢?”
“朕……”皇帝语塞。
将军便下落泪来,不出声,只是默不作声地哭,看着皇帝一个劲儿地哭。
男儿有泪不轻弹,只是未到伤心处。皇帝心软,又轻吻了吻将军胸前的刀疤,声音都颤抖上了,“朕……,朕自是不会言而无信,只是……”
将军见有机可乘,快速接话:“只是什么?”
皇帝脸色潮红:“将军那处实在太大了,上次过后,朕养了足足半月才好,想到以后日日那样,朕怕……”
将军大笑:“殿下莫怕,臣慢点儿就是……”
那晚,所有人都知道将军久病在床,皇帝体恤臣子,亲自照顾一晚,并大赦天下,免朝三日,是个勤政爱民的好皇帝。留下一段佳话,广为流传。
只有将军府的亲信知道,那晚不知是谁把嗓子都叫哑了。
第二日,将军起了个大早,在院子里练枪。精神抖擞,没一点儿病模样。不久,御医前来,两人相视一笑,将军便塞了一锭金子给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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